山巔五人佇立不動,兩家變三家,怎麼玩事先還得講清楚,出來混,最重要的是,要學會拉一個打一個,鍾介男是這方麵的行家,打仗,他沒贏過,搞外交,他沒輸過。
形勢很明顯,新加入的這一方,跟對方有仇,跟自己有舊,雖不是什麼過命的交情,但好歹也做過點生意,當過幾天自己人。
鍾介男話都懶得說,隻向衛莊投過去一個簡單的眼神,這麼簡單的外交,他還真懶得動嘴。
衛莊微微一笑:“卑職自然是幫殿下,這個章哲就交給卑職了。”言罷,衛莊右拳一捏,頓時炸起一團小型風暴,風雷震響,氣勢滔天,伴隨著渾厚的破風聲,一步跨出,“嗚”一聲悶響直搗三首狐。
三首狐渾然不懼,同樣一步跨出,捏起鐵拳直搗衛莊,“哢哢哢”一瞬之間,二人便連擊了數拳,拳拳到肉,沒有一方想過閃避。
二人都將對方恨到骨子裏,都私心想著狠狠揍對方一頓,哪容得拉開陣勢放風箏,你一下我一下的慢慢對轟,大家都是築基大圓滿的高手,家財萬貫的二世祖,身上最不缺的就是防禦法寶,真要拉開陣勢以術法對轟,打上一整天都未必能分出輸贏。
一整天,誰他媽能等,還不如什麼防護都沒有,大家拳拳到肉,硬紮硬打,要想揍人揍得痛快,就得做好挨揍的準備。
二人都做好了挨揍的準備,更做好了揍對方的準備。啥玩意兒都別說了,直接開幹。
一個體修,一個大妖,肉/體素質,皆非常人可比,打起架來,一個比一個野蠻。
在拳拳到肉的一通亂砸中,二人越打越遠,都不願受另外三人幹擾,私人恩怨,豈容他人插手。
花承讚與鍾介男麵色古怪地對視一眼,真他媽野蠻。隨即二人又相視而笑,章哲走了,現在二打一,以多欺少什麼的,人家最喜歡了,嘿嘿嘿,小禿驢,你死定了......
瞅著花承讚二人不懷好意地壞笑容,玄藏不思議徹底淩亂了,麻痹的,不帶這樣玩的......
衛莊二人直打到鼻青臉腫之後才發現他媽的,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打了一炷香時間,幾千拳砸下去,硬是沒分出高下,這他媽分明是同歸於盡的節奏啊。念及此處,二人都是狠狠一拳震退對方,隨即一者大喝“崩天”,一者怒吼“破滅”。
一拳決勝負。
哢嚓一聲巨響,兩拳相交,崩天之勢與毀滅之力相交,毫無花哨的純力量對轟,兩拳相交之處,空間頓時塌陷,臉盆大的空間漩渦極速旋轉,又陡然間轟然炸碎,臉盆大的塌陷空間突然擴散,嘩啦啦,隻一瞬間便擴散數丈,碎片紛飛,恍如炸碎的玻璃,激射四方。
衛莊二人被炸飛數百丈,鮮血飆射了一路,二人右手皆是白骨裸露,皮肉不存,這第一場竟是打得旗鼓相當。
衛莊力大,但肉體卻比不得三首狐堅韌。三首狐雖肉身強橫,但力道卻比不上衛莊。此消彼長之下,二人竟是傷得不相上下,都是一般淒慘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