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一 不是花瓶!
鄭玄麒當晚決定不住白天鵝酒店,而是直接去香港,他知道了很多可以知道與不該知道的事。據他自己推測,此時的白天鵝酒店或正處於一種外鬆內緊地極端狀態,中南海的保鏢,那真不是吃素的,況且還有一個負責“影子”部隊的智多星“吳用”。
在鄭玄麒無意間的聚精會神中,他發現了還有3個,成平麵環繞的,隱藏在更深處的強者,練氣練武高手,仿佛這種強者都會一種“反雷達追蹤功能”,氣勁鎖定,僅僅片刻,他們就不分先後,好奇地往自己這邊看來。
鄭玄麒散去了眼中的生命圖,壓製住了身體中的自行運轉的氣勁,但即使再度擠壓,也會有一絲涓水在流淌。3人中2人移開了視線,唯有一人還愣愣地盯著自己這邊,一副想不通的樣子。
等孫馨茹幾人回來之後,鄭玄麒便起身,示意王傑義一起離開,孫馨茹、賈靈靈自然無話可說,她們心裏的主心骨就是鄭玄麒,隻是戲劇性的難題發生了:換做之前,怎麼過來怎麼回去,沒有問題;可現在,葉月瑤,她那從深圳趕過來的父母及剛剛認識的親戚(爺爺)還在酒店;更讓人無語的是那個朱樂楠,說與兩位姐姐才相識,就分開,十分不舍,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見,說什麼也要像拖油瓶一樣跟著葉月瑤、孫馨茹,去她們的家見識一下------這哪像一個18.9歲女孩子家應該有的樣子。
最終,還是怎麼來,怎麼走,隻不過拖油瓶變成了漂流瓶,裏麵還裝了幾張明天的廣州遊玩計劃圖,還有一些人員名單:老人、朱樂楠、葉月瑤一家、孫馨茹、賈靈靈(最後她沒去成,她去找了賈四------她在鄭玄麒即將過關去香港之時,將自己的決心,可以證明她的價值,而不是花瓶,告訴了鄭玄麒,於是鄭玄麒讓她去找了她的本家,賈四),自然還有陳破虜及遠遠跟隨後邊的醫療組。
“鄭少,你有沒察覺到,最後咱們離開客廳之時那最後的氣氛,我感覺好像被人從外到內地透視了一遍,遠沒有咱們剛剛進廂廳的那種舒適感。”酒駕的王傑義,沒有醉,非常地清醒,向坐在副駕駛的鄭玄麒說到。
“你能覺察到氣場的變化,不簡單!真沒想到馨茹的這個閨蜜,葉月瑤,她的來頭會這麼大,而且從他父親對你,其母親對馨茹------這層人脈關係可就是一副王牌!不過------”鄭玄麒沒有仔細說明王牌之後的王炸,但還是重點說了幾點可以說的事情,“商有商道,官有官道,中國雖然曆來有官商兩道不分家的傳統;但一旦有事發生,吃虧的往往就是商人。明有沈萬三,清有胡雪岩!”
“人治與法治?一朝天子一朝臣,莫不是如此!以目前大陸的情形-------不說大陸,就鄭少你要去的香港,五十年不變,那是鄧老這一輩的高瞻遠矚啊!”王傑義的思路也跳躍地很快,回道。
“霍思圓,你都覺得厲害的女人,她為什麼不踏入官場,反而願意當那家酒店的管理員?這背後,嗬嗬嗬,大陸百年傳承的家族,你現在還可以找出幾家?”鄭玄麒隨即舉了一個現成的例子。
“被推到的信仰,猶如那被推下神壇的眾神仙。阿波羅的登月,讓月亮上的嫦娥拆掉了月宮,那棵幾個世紀都砍不斷的桂花樹?吳剛終於可以回天庭了……我明白了!”王傑義看過的散文、小說、傳記等等,沒有一千,也有幾百冊了。它們裏麵的主人公,除去主角的光環,最多、最重要的就是他們的成長,是伴隨著一步步自我的強大而走上巔峰;而他人一味無私地幫助,隻會造就主角經曆更多的磨難,造成他們之後迫於無奈地選擇與身不由己的決斷。
“我相信你能處理好這層關係,霍思圓才是你需要花心思打通關係的節點,從她能如此妥善、合理地為那些外賓、媒體、公司、政要,還有那個機靈如猴的朱女生排憂解難,縱橫捭闔。她更偏向於規則下的遊戲,在商言商!”
“看得出來!”
“怎麼樣,一下子肩上重了起來吧,又是溫州老鄉,又是廣州計劃,再加上我和你說的,以及你自己明白的,公司的業務事情,滿滿一簍筐!”鄭玄麒說著開起了玩笑。
“能力越強,責任越大,時不待我!鄭少,你放心,若這些事情都不能好好處理,那以後公司成了集團,我該擺什麼位置?再說,香港的那套大別墅,我幾兄弟還想當婚房的。嗯,還有北京的,嘻嘻嘻,鄭少,這些你可是打過欠條的,我可沒聽過什麼空口白話!”王傑義打心裏敬服坐在身旁的這個人,簡簡單單的幾日,難怪二哥那麼一段與鄭少在一起的日子,他會變成了那樣,或許這就是他的魅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