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辛苦,稍等下,我們馬上走。”鄭玄麒知道越是這時候,越要沉住氣,因為他要帶某人一起走。隻要帶上了,就沒有停車下客的站了。
看到兩個相對於李彪三人陌生的人過來,李彪三人先後站了起來,可又聽到這個鄭姓少年說我們馬上走,李彪立即明白是時候要離開了,可自己有些感謝的話還沒說呢!前麵話題的主導權一直在這個青少年手裏,他所問的問題,基本也都是圍繞拳法、武術,哪有自己其他話題的發揮餘地。
或許是因為鄭玄麒的關愛,開啟了李勇勝的靈犀之門,一句話為鄭玄麒帶來了久違的雨露:“兩位叔叔好,咦,那個錦榮叔叔怎麼沒來?”在他的心中,以為按門鈴進來的一定會是秦錦榮,因為他是鄭大哥的保鏢,保鏢就應該在鄭大哥起床之後,保護在他的旁邊。
“你好,小朋友,好有禮貌的孩子!你們好。”王傑仁笑著說。
“真乖,你好!小朋友,大家好!秦錦榮,嗬嗬嗬。”王釗也笑了一下。
王傑仁、王釗,對房間裏多出的幾人雖有懷疑,但看到他們與鄭玄麒在一起吃早餐,立即明白過來,應該也是熟人,自然非常客氣,對於他們也首先露出笑容,熱情地打招呼。尤其,當兩人聽到那個最小的孩子,非常有禮貌地稱他們為叔叔,說起秦錦榮時,更確認了大家是熟人的判斷。
這些,鄭玄麒沒有在意,他在意地是李勇勝,這個被自己“轉移”情感的孩子,忽然間又變得更加可親可愛。
坐在車上的李彪忽然間有種被自己兒子與女兒賣了的感覺,荒唐!可事實就是如此:那個姓秦叫錦榮的是正坐在旁邊(小鄭或者鄭少,前麵王傑仁與王釗(司機)對他的稱呼,姑且稱為小鄭吧)的保鏢。他應該問我而不是谘詢自己兒女的意見,說什麼如果沒有特別要緊的事,你們的父親暫且替代一下秦錦榮的工作,就幾天;還用金錢,對,就是錢收買了自己的兒女,說什麼你們先去買一個手機,這樣晚上的聚餐好聯係。晚上還聚餐?既是接風洗塵,又是新友相聚,或者慶祝自己妻子的身體痊愈,趕走晦氣,還有就是預祝他能打贏一場戰爭?他又有什麼戰爭要去打,需要他這麼小的孩子去參加?李彪現在的腦裏還一陣陣暈乎!
如果說在後來跟隨鄭玄麒而功成名就的人中找出一個最幸運又最糊塗的,李彪若自認第二,就沒有人會搶第一。他的幸運在於他在正確的時間通過兒子、女兒認識了鄭玄麒,並讓他對他28年的持之以恒的深厚武藝產生了興趣;他的糊塗就是在恰當的時間,毫無抵觸心思地跟隨鄭玄麒坐上了那駛向香港證券交易所的轎車,也從那時他漸漸知道了鄭少(後來的稱呼)所說的戰爭。
“鄭少,通過幾天時間,我找到了一個可以信得過的助手,同時我和王哥通過收買、挖掘、暗中發展等方式,組建了一個小團隊,隻為我們自己服務的操盤(金融)團隊。人員都是剛剛踏入這個行業不久的新人,沒有很厚的背景與資源,基本屬於那種被邊緣化的人,也因此其處境都很尷尬與危險,處於被淘汰的紅線,他們唯一的優勢就是有非常紮實的理論基礎與操作技能,其亮點就是人很踏實!”開車的王釗首先開了口。
“小鄭,王釗找的那個助手我也見過,是個不錯的人,有恒心更懂得感恩;其他人,我也一一調查過,基本沒什麼問題,所以公司已經與他們簽署了一些秘密的協定。他們也成為了我們第一批的秘密員工。他們初定的待遇,我將他們定在了他們目前收入的3-5倍。”王傑仁接著王釗的話說道。
“如果處於被淘汰的紅線位置,隻要有點上進心的,心理一定會有嚴重的危機感與被認同感,一種存在感------人很踏實,應該就是老實人,在這個行業是走不遠的,不過我們目前就喜歡這種人。既然人數不多,目前待遇的3-5倍,嗯,他們的薪金也一定處於最低水平!這樣,加一項補充協議,十倍的獎金與二十倍的法律追償,有獎必有罰。舍與得如何抉擇,我們已經提供了選擇!若是------一個月後他們會為此感到慶幸的!”鄭玄麒不可能一一去核實每個人的脾性,況且他在回溫州之前就明確了,將這個決策留給王傑仁與王釗,而現在他能做的就是給這個決策買上一份保險(短期):一個月很短,但足夠讓一些人明白大勢,誰才是他們需要依靠的衣食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