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三 我們的價值
忽然聽到老人的最後一句話,David Chin明顯地愣了一下,想起老安東尼剛才說的“你真的願意聽一個已經接到上帝傳票的老人”的意思,猛然睜大眼睛瞪向了一直以來以強健硬朗、不言苟笑的老朋友,看到了他眼中的笑意,忽然明白了為什麼老安東尼要自己親自到香港見自己的原因。
從這時開始兩人才真正進入了私交間的談話:“Have how long, how long?Do they know? Small Anth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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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讓我的助手通知了在香港我們的朋友及所有可以邀請到的新朋友,明天的晚上,會在我的海景別墅舉行隻屬於我們朋友之間的小聚會,到時他們一定會很驚喜與高興,歡迎你的遠道而來,還有小安東尼,其實他隻比我小6歲。”David Chin掛斷電話之後,再次走到了老安東尼旁邊坐下,不過這次卻將手搭在了他的手上,輕聲道。
David Chin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用行動安慰自己老友的囑托,對於他來講,如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上帝對他與他在人世間相處的最後恩賜。這個曾經在歐洲給予自己很大幫助的老安東尼,正是他當時給自己的那不遺餘力的幫助,才在一定程度上讓自己走上了世界這個大舞台。雖然兩人之間的年紀相差30多歲,但鑒於信念的追求,對上帝的虔誠,兩人成了忘年之交。即使這幾年自己因為遠離歐洲,來到了東方香港,距離、環境、利益、社交甚至隱秘的組織讓兩人的關係變得有些味道,不過當聽到老安東的臨終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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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解決完桌前的大碗牛肉麵(說實在,鄭玄麒不喜歡這種味道,它還沒有自己在廣州時,沈馨茹煮的好),便接到了兩個電話,一個就是李鳳嬌的電話,沒說幾句就被李勇勝搶了過去,說‘手機已經買好了,姐姐,舍不得花錢,買了一個很一般的日貨,還有好幾千剩著,不知道怎麼辦?’能怎麼辦,也隻能讓她們先存銀行卡裏了;一個就是來自於展飛、巴色、巴裕三人的電話,詢問自己有沒回香港了,說是有比較重要的事情需要和他商量,最終,鄭玄麒與他們定在了星期四(鄭玄麒從五人廢寢忘食的工作中,零時決定給他們一個機會,星期四這天的香港恒指行情屬於一個小幅度震蕩的行情,這種幅度的行情對於操作者的技術與研判要求是非常之高的,是天才或是被天才,有時候可以一斑窺豹-------)。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特價值,正如美國作家愛默生曾說過:“野草是什麼,野草隻是一種還沒有發掘其功用的植物而已。”
撇開角度與看法,單單就用貨幣去衡量,在你實現自己的財務自由之前,我們每一分鍾的體力、腦力換取的勞動報酬-------“金錢”,其實就是我們的價值。無論你同不同意,喜歡還是鄙視,都改不了這個“一般等價物”,美元、英鎊、人民幣或是日元等等。貨幣,它本無價值,可人類社會賦予了它萬能的價值。
八一過後,還在部隊裏的刺蝟和狼牙最終流著眼淚拿下了他們為之捍衛,為之奉獻了不知道多少個日夜的軍徽肩章-------那是對黨,對國家,對人民的一種誓言。在那一刻,他們和普通士兵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特殊,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的退伍儀式稍微聲小了點,正如當初他們進入這支特殊戰隊一樣。
秦錦榮是在一家招待所與兩人會麵的,因為他不想再經曆或觸碰那一次傷感而又無奈的場景。這樣的經驗,人生隻要一次就行。三人經過一段唏噓擁抱之後,便很快就電話中的長話短說,更進一步地做了詳細溝通!再之後,秦錦榮拿出了兩張已經辦好的10萬存折,分別遞到了兩人的手中,遞過去的還有他們退伍後的出路。換做一個多月前,秦錦榮根本無法想象自己可以穩穩當當地拿穩哪怕幾萬的人民幣,正如刺蝟和狼牙那不可置信的表情與顫抖的雙手。可如今,20萬在他的觀念中真的已不算大錢了,他的老板,鄭少已經給他上了好幾堂財富課。
湖南省長沙市嶽麓區(96年4月才設),嶽麓書院講堂“實事求是”匾額前,兩個青壯年靜靜地抬頭瞻仰著。突然,其中一個戴眼鏡的人說:“憨子,你知道我最大的願望是幹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