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二 今生無此念
“嗬嗬嗬,還是馨茹了解我,那你的決定?要知道,一旦你決定去了,這輩子就隻能吊在我這一棵樹苗上了。我絕不會允許其他人碰我的女人;更不會允許誰將你從我的身邊帶離!”鄭玄麒輕輕地說道,但話中充滿了霸氣與毒辣。
“樹苗?嘻嘻,你好獨裁呀!可我這裏有說不出的甜蜜。”沈馨茹輕輕地握住鄭玄麒的手,使它挪移了位置,並一起放在了自己挺拔如山的左邊R房上,心中一道‘傻瓜才會離開’快速掠過,但到了嘴上卻變成了。
溫存的時間不知過了一分鍾,還是二分鍾,最終還是被一聲驚呼聲打破;而發出這驚呼聲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向不會大聲驚呼,如今正沉醉在鄭玄麒懷中的沈馨茹。
沈馨茹急忙鬆開鄭玄麒的雙手,再向前一二步,從臉頰到脖頸,再從胸脯到腳板,最後從胳膊再到大腿,上上下下、前胸後背,仔仔細細地看了幾遍,再三確認鏡子裏麵的就是自己,如假包換的自己。可,可為什麼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軀體、臉蛋、皮膚,如今就像一個,一個剛剛走出奶浴的阿弗洛狄忒,重新回到了18歲,不,比那更加地鮮嫩多汁,對,就像嬰幼兒一樣。
看著沈馨茹在鏡子前一而再,再而三地自我展示,鄭玄麒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古希臘大哲學家亞裏士多德說:隻要不是瞎子,誰都不會問這樣的問題,人為什麼愛美,尤其是女人。
“麒,麒,麒,你在哪?”當沈馨茹最後確認鏡子裏的人是自己無錯時,其始作俑者自然呼之欲出;可轉頭,寬敞明亮的洗浴間哪裏還看到鄭玄麒,於是便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
“喜歡嗎?”聽到叫聲,早已穿好衣服的鄭玄麒出現在了洗浴間門口,問道。
“時間還是太急促了,今天隻能做到這個程度,不過再多一些時間,等我將中醫上的有關其他穴位的奧秘再融會貫通,然後花些時間與金錢將金針秘術的其他殘本(孤本)找到、得到,應該可以探尋老祖宗們,古代宮廷裏的駐顏之術,破解身體更多的奧秘------”鄭玄麒的話隻是對沈馨茹的謙虛之言,因為他早已不是普通人,更因為他懂得不斷地驚喜與期待,致命的神秘感才是一個男人讓女人無法自拔,無可救藥地被愛上,才是愛情最好的‘人生若隻如初見’。可還未等鄭玄麒將話完全說完,嘴唇就被已經被激動地無法自控的沈馨茹緊緊地封住了,或許她就是想要報複之前的那一吻,良久良久。
“謝謝!”。沈馨茹將最後僅剩的一點濃情愛意也吐芳殆盡,因為其它的都已經在剛才的舌吻中被貪婪的鄭玄麒一洗而空。
“弘哥,弘哥,鄭少出來了!”留在逃生通道的隱秘保鏢通知了諸葛弘的副手,然後他叫醒了正躺在某客房床上休息的諸葛弘。這段時間不止鄭玄麒一天16/18個小時地高強度工作,連帶著他身邊所有的親信都在近乎燃燒生命一般地爭分奪秒。因為他們知道鄭少越是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那每早安排一秒鍾,每提前再複核一分鍾,那就更多一分把握,而少一分風險,一錘定江山,奠定大局!
醒過來的諸葛弘忽然來了一句,“我睡了多少時間?”問得助手都不好意思回答,因為他也等不住,剛剛打了個瞌睡。“算了,看你應該也累壞了,去洗把臉吧,清醒清醒!”
諸葛弘看了下手中的機械名表,下午14點20分,自己正好睡了2個小時,加上與郭經理聊地差不多一個小時,那鄭少進房間的時間大概?嗯,前前後後應該有4個小時,難道也睡了一會兒?不過這也難免,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多麼倩怡的一覺啊,諸葛弘仿佛感覺到全身的力量忽然間又回來了,大大地伸了一個懶腰。
下一刻,坐在奔馳S600的副駕駛,諸葛弘再一次的轉頭看了鄭玄麒,實質是瞄躺在鄭玄麒腿上睡覺的沈馨茹,最終忍不住還是問出了一個盤繞心頭的問題:“咳咳,鄭少,沈小姐中飯都還沒吃呢?”
“好啦,我知道你想問什麼,就是想問我們在房間裏那麼久,馨茹為什麼還這麼想睡覺是吧?嗬嗬,放心,她現在睡得很香,不知道。怎麼,想不想討論一下?”鄭玄麒早就從諸葛弘發現郭姐一看到沈馨茹前後就幾個小時立馬變了個樣,那驚訝地大張著嘴巴,就對沈馨茹上了心,更對房間裏發生什麼事產生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