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懂的可真多!”憨厚的孫開放忍不住地出口道,道出了眾人的心聲。
鄭玄麒沒在意這個孫開放的打斷,若是細細講述幹細胞是什麼?它的蛋白質有什麼秘密?端粒序列的發現能否解決“海佛烈克極限”和“細胞永生”的問題?還有十幾年後也未搞清楚的“端粒替代延伸”,它具體地作用機製是怎麼運行?更何況與與早衰有關的遺傳疾病,維爾納綜合症等等。體內細胞的永生,並不能代表生命個體的健康長壽,它更有可能造成生命個體因患上癌症而更加痛苦地死去,這是西醫在細胞微觀方麵最終的結論。諸如此上,鄭玄麒並沒有細細講明,一是沒有時間,二就算自己再三解析,幾位自己師兄弟一定也聽不懂,反而會被他帶入雲裏霧裏,那最終的結果隻能是眾人異口同聲的一句話,‘師弟,你懂的可真多!’。
所以,鄭玄麒沒有過度表現自我知識的淵博,而是集中話題重點,接著說道:“金針之法目前也就二師兄與三師兄可以掌握,隻要稍加練習,便能靈活自如,以氣感應患者身體狀態,以氣禦針救治、強健病人血脈,更以氣激發其細胞自我防禦,修複,重生複製能力,達到患者治而自治,救而自救的結果。當然,若是對方已經接近油盡燈枯或已經是了,那就需要延生續命。二師兄,三師兄切記師傅的要求,師弟,我之囑托!”鄭玄麒看到孫念國與孫統的點頭,嚴肅的表情,心中了然,他在之前手把手地教授兩位師兄為孫明意、孫開放、孫革新開針時就已經知曉了眾人內心的那種兄弟齊心其利斷金,舍命為道複興中醫的成仁決心。
“其他三位師兄一方麵,因為才剛剛感觸到體內的血脈之氣;另一方麵這體內的氣還不十分濃厚,金針之法雖可持,但不可強用、久用、亂用。所以在此,我想借用兩位師兄半年多的時間,替我們尋找散落在大陸內的那些有真材實料的同行,誌同道合者。既然國家迫於社會主流采用一刀切,斷其心中執念,那我們就借機乘隙而入,雲卷山河,為他們提供心靈慰藉的港灣,吾道不孤!將這批人轉化為我們的外圍力量,充實、借鑒與儲備,聚沙成塔——集腋成裘。”鄭玄麒看著剛剛開過口的孫開放和與他在站一旁的孫革新說道。五位師兄弟中除去鄭玄麒,就是他們最為年青與健壯,且同齡,當然還有一個孫明意。
“半年,遠遠不夠,960多萬平方公裏的大好河山,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市,大隱隱於朝。我熟悉澳門,那就從南方開始,先向西南,再折向北方,沿途一邊欣賞各地風景,一邊探尋那先賢李時珍的足跡,重要地是找尋吾道之人,隻要在地府醫術頗有些名頭的,我都會去查實,有心者事竟成,我想不會那麼困難。開放你呢?”孫革新搶先說道。
“我就從東北,那邊有新舊三寶,我要看看那些生長天地之寶的地方。”孫開放的話不多,但很言簡意賅。
“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大陸如今還不怎麼富裕,自然貧苦之地多有良醫,而他們------其心必純,其誌必堅,其道大同。開放,你還是這般,不出口則已,一開口就是一鳴驚人!”孫革新拍了一下孫開放的肩膀,讚道。
最後僅剩二師兄與四師兄,自然二師兄鄭玄麒肯定會放在最後叮囑,所以他將目光對上了孫明意,說道:“非洲是一個資源極為豐富的大陸,但也是一個戰亂紛飛、疾病肆掠的地方。那裏雖然是人類文明的發源地,但如今-------我想問的是,四師兄在非洲期間有沒認識一些國際紅十字會的人?尤其一些腦袋上泛著光芒的人,隻對事,不對人的醫療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