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去西藏(1 / 2)

二百四十七 去西藏

和尚之所以,鄭玄麒問,他便答,究其原因主要是兩個: 其一他的本性如此,幾十年的山中苦修,練就了他寒岩般的性格,冷且硬;其二他把鄭玄麒放在了與自己同等位置的水平,這種水平指的就是超脫凡人之身,踏進超強者的門檻------不算大陸長江沿線的幾個月,就在香港的這一個多月裏,和尚基本逛遍了這巴掌大的每個角落,繁街商道,貧屋弄巷,城市中心,郊區鄉下。他在這個被稱為“東方明珠”的亞洲,最為繁華的千萬人口大都市中,卻始終未發現一個可以讓他動容、留心,可以多看幾眼的人。即使某些在普通人眼中算是當世強者的人,比如長江沿線發現的那些人,又比如正在旁邊全力戒備的這兩人(唐三手、“土龍”)。在和尚的眼裏,他們也隻不過比一隻土狗強那麼一點半點,製服他們也僅在分秒之間。

難怪師傅讓自己下山,派自己來香港之時,一而再,再而三的囑托,隻能冷眼旁觀!他不是害怕自己受傷,而是怕這些世人因為自己的直言不諱,導致他們“三毒”並發,找錯了對象,結果死於橫禍、命喪黃泉;也難怪師傅一直教導自己要心中有佛,心存慈悲,卻從不嚴格要求自己去學習那些苦修者。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重在本心!

“他們尋求貪圖享樂,迷戀錢財,何嚐不是一種讓自己心靈得到充實,虛假充實地體現!僅以我個人而言,生在大陸,長在紅旗之下,從小就被澆灌科學、主義的偉大。在幼小懵懂之時,我尚可滿足,可如今?工業革命之後,科技解放了生產力,讓人類整體的文明日新月異;但同時,它與我們的理性一起開始慢慢埋葬宗教,更埋葬人們對大自然的敬畏與虔誠,而這也正如古希臘羅馬宗教被後來基督教所取代的原理-------人,本身就是一種有極大缺陷的物種!”鄭玄麒迎著和尚的饒有興趣的目光,說道。隻是他所說出的這一番話,有半段沒有講完!因為鄭玄麒發現主角沒有陷入沉思,相反坐在一旁的幾人卻有些心跳加速。

“我有一天和師傅說,我想去天竺,玄奘去求經書的地方,可結果:我被師傅罰著爬了17年的珠穆朗瑪峰,與天最接近的那個地方。”和尚的話,瞬間將陷入沉思的幾人帶進了那白雪皚皚、寒風刺骨,步步殺機的懸崖峭壁。幾人內心頓時一陣顫抖,共同的想法就是:和尚,他不是人,他的師傅更不是人!

鄭玄麒低頭沉思片刻,然後說道:“我想去一趟西藏,見見你師傅!隻是,現在真不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聽到鄭玄麒自己此時又想去西藏,王傑仁、諸葛弘以及在場的人都一臉懵樣,這到底在打什麼啞語-------爬了17年的珠穆朗瑪峰,其背後有什麼深意。作為目前在別墅裏除鄭玄麒外,最有發言權且特殊的王傑仁,立即準備開口。可剛到嘴邊的話,立即被鄭玄麒用手止住了。

“王大哥,我知道,但西藏之行非去不可,隻是家裏的事情沒有調理妥當之前,我是不會急匆匆地過去的!最少這兩年去不了!”鄭玄麒即使阻止王傑仁說話,卻又是將此話說給和尚聽。

‘兩年,師傅讓自己在香港的時間要一年多,而趕路,走走停停,看看記記,2年應該差不多!’和尚腦海一陣計算;之後,他便回想到剛才,小施主下決定去西藏,說道:“我是在3年後才想到,你隻用了一會兒,遠超我的慧根!2年,小僧有師命在身,時間應該也差不多。”

“大師,我自學道家相術,雖道佛本是一家,我又不是那種古板的人,可千年心結的荼毒並未完全免疫;再加上如今初為鄭少管事,香港這邊的事情複雜而繁多,所以剛才言語上,有不妥之處,請多多見諒!”諸葛弘乘機起身向這個和尚施禮,表示歉意地說道。

從剛才鄭少與和尚的話語,諸葛弘很快判斷出,鄭玄麒是在拉攏與和尚的關係,而和尚仿佛也並不反感-------試問如此不世強者,誰想得罪,誰又不想與其拉近關係,非友即敵,但絕不能在這種超強者上,蓋棺論定。

“對,小麒既然有了決定,而大師也需要時間完成師命,這就有了共同點!我作為小麒的大哥,冒昧地問下大師,您來香港,是徒步,還是做飛機、汽車、輪船等交通工具?您這一個月的衣、食、住?哦,我沒別的意思,大師,我知道您為世外高人,並不在意這些俗物,可如今,您既然與小麒有緣。我想不如這樣,這些俗物就有我們代勞,如此您也可以多多和小麒探討佛法好,交流其他方麵也罷,不是方便許多!”王傑仁雖然被鄭玄麒止住勸導的話,可在小麒下定決心之後,很快想到了折中方案,再等諸葛弘的一番主動退讓、表態,立馬腦袋轉到了與諸葛弘共同的想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