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四 Thank you
這時候能經常在香港或全國各地,甚至國內外之間跑的溫州人,其嗅覺基本相差無幾,而眼睛更是透著雪亮!來自二十年後的鄭玄麒,若從哪裏第一眼看出破綻,或許就是他對時尚的定義!跨越世紀的潮流感,影射在鄭玄麒身上的隻有那種休閑、自由與獨特,不張揚卻很吸引眼球。
身體地突然拔高,讓渾然天成的氣質再次進化為一種收發自如地氣場掌控,正如丹所說的------鄭玄麒理解的意識投影!
“小妹,還在看哪,這一趟飛機,人家就坐你旁邊,還看不夠?”穿著一套藍色連衣裙的,戴著公主帽的年青女子輕聲問身旁的另一個清秀女子。
“姐,哪有,人家就是好奇嘛!看他的年紀應該也不大,那麼深奧的心理學著作《夢的解析》,他也看得懂,而且還是全英文版的。難道他也是同我們一樣從小就生活在歐美?”清秀女子脆聲回道。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夢的解析》?嘻嘻嘻,都肩並肩地坐了那麼久時間,自己不會問?”年青女子笑道,“人家是男生,當然與我們女生不一樣了。”
“哦,我,我不是後來睡著了嘛?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是飛機進入對流層時,先是一陣上下顫抖,接著忽然犯困,然後就睡著了。”清秀女子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睡著了?我看看。”年青女子仿佛很吃驚,“嗯,你的臉,難道你靠在他肩膀上就睡著了,一個陌生的男生肩膀上?”
“好,好像是的,直到飛機盤旋降落時,我才醒過來。”清秀女子猶豫道。她從來沒有覺得乘飛機也可以睡得如此深沉與安詳,是的,像嬰兒一樣------從歐洲飛到東方的長途機上雖有小憩片刻,但與睡眠,那還是有巨大差別的。
而這時,一對中年夫婦珊珊來遲地小跑了過來,一邊“愛莎、易莎”地喊道,一邊舉起手臂高高地揮舞。從他們的口音就可以聽出,他們是溫州瑞安一帶的本地人。
“姨媽、姑父她倆過來了,你若不上去再說聲‘Thank you’,留個名字,說不定以後就天各一方了。上帝,不,佛可說了,千百次回眸才能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年青女子好像能洞穿清秀女子的心聲,在向自己的親戚揮手示意後,嘴角便輕輕吐言道。
王傑義刹那間的疑問還停留在見到鄭玄麒的第一刻,李鐵便搶先打破了安靜。知之甚少者,或許有時候也是福氣,李鐵便是其一。
“鄭少,這一個月不見,你怎麼一下子長高了許多,看來還是香港、廣州那邊的飲食講究!哈哈哈。”李鐵的笑容多了些自信,或許剛才在車中的王傑義忽然解開了他的心結。
“你這份自信也‘長高’了許多,上次可沒見你表現出來。看來男人還是事業最重要!隻是這身衣服可與你不怎麼搭配,溫州老板應該有溫州老板的樣子。”鄭玄麒微笑道。
“鄭少,安好?”王傑義話中有話地說道。大步走到鄭玄麒的身旁,伸手想將鄭玄麒背在背上的旅遊包解下。
“平安無事、一切順利!”鄭玄麒點點頭,僅用八個字概括了想要說的話。
隻不過停頓了下,或許想到了什麼,鄭玄麒接著說道:“廣州的事,你處理地很好!”也是模擬兩可的話。
李鐵雖然聽不懂,但搬運工的工作卻沒有停止,心裏雖有疑惑,可高興的勁頭很快就填飽了嘴巴,說道:“在您麵前,永遠隻有李鐵,沒有什麼老板,而且這套衣服永遠是常備的,隻要鄭少您一個電話,再重要的事也沒您的事緊急。”
鄭玄麒笑笑沒有接下來說話,因為他明白‘伸手不打笑臉人’,而是轉化了一個話題,一個需要李鐵與王傑義共同參與的計劃。
“‘愛心出行’的公益進行地如何?”鄭玄麒拋出了問題,說道。
“好,非常地好,全市獨獨隻有我們一家,所以社會反應超出了我們的預料。公司剛掛牌成立時,規章製度中的服飾,起先員工們對統一的服裝,統一的裝扮抱有別樣的心裏想法,稍微有一點抵觸;不過,後來他們看我們老板、管理人員都以身作則,自然也就行之將就了。不過,對‘愛心出行’這種吃力卻毫無經濟收入的免費午餐都很詫異與不解。直到一個星期之後,媒體、公眾、街坊鄰居甚至政府、企業及個體老板幾乎打爆了我們的電話,要求洽談合作,甚至幾家銀行都主動找上門,主動為我們辦理貸款業務時,他們卻成了最堅定地擁護者,尤其家中有孩子的員工。”李鐵興奮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