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時候也不能說我的寡情薄義了!”賈靈靈的下半句話沒有說出來,‘上了賊船哪那麼容易下船!到時候賠進去將是整個家庭。每一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起它應該擔負的責任,自然後果也必須承擔。
酒精就是男人的膽,它可以揭下部分人的日常偽裝,例如那些自尊心極強的人。當黃哥在包廂內搭了個戲台,昏暗的小環境,迷離的燈光,再配上四個美女你方唱罷我出場,從來不是意誌堅定的吳鵬最終沒有逃出那肉欲M離之中,墮落在別有用心的溫柔鄉之中。
“他王華不就是占著自己的父親現在是GD省第一把手謝的親信,背靠著這樣一座大山,咯,誰敢不給他麵子與裏子,誰能給他小鞋子穿;留洋,媽的,到外國的大學鍍了一次金,就說自己高人一等,最終事情還不是我幫忙去跑腿;要不是憑借手中握著政府專門采購權力再加上走私,低進高出,他能如此風光!”已經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吳鵬,光著上半身嚷道,“一個女人玩個個把月,沒新鮮感了就再找一個,我,我,等我也發達了,我------”
吳鵬想起了跟在自己身旁的金發洋妞,那還不是他玩剩下的,隻不過人家,澳州人沒有中國女性的那種寡廉鮮恥,隻要誰給的錢多,分分秒就爬上誰的床,而自己雖然撿的是破鞋,不過勝在嚐鮮。有錢了,女人遍地都是!
吳鵬的酒後之言不僅暴露出了他官二代的嫉妒之心,更使他對王華的所謂友情被CLL地鞭笞,在四個美女麵前被剖地一幹二淨。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戲子無情,B子無義,很快不省人事,癱倒在沙發上的吳鵬就得到了現實報。幾段錄音,十幾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在幾個女人掩護及後進的保安操作中完成,過了幾分鍾,黃哥便進來了。
“嗯,東西收拾一下,抬他去安靜的地方休息,小娟,今晚就你來照看他,不能出什麼事。”黃哥吩咐道。
“知道了,黃哥,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嘻嘻嘻。”也已經脫得隻剩下遮羞內褲的羅麗娟媚聲道。幹這一行的最喜歡遇到的就是凱子,尤其金光燦爛的官、富二代,隻要有手段能讓他們迷戀上自己,即使一段時間,那得到的東西也比老實的坐台,三陪要多許多。既要錢,又想玩感情遊戲,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退而求其次,還是錢來的靠譜,用幾年青春年華換取一定的錢就是她們幹這一行的最初目的。
黃哥看著爛醉如泥的吳鵬,雖然他父親目前待著的位置算是清水衙門,但再差也算是一個副處級別,在他那條線還是有一定的話語權。
‘王華,華王,廣州華王對外經貿有限公司,一聽名字就知道野心確實不少。不過,還真想知道你的內褲穿的是什麼顏色,嗬嗬嗬,一個月就換女人,看來美國的食物與教育真的與眾不同!’黃哥端詳著,思考剛剛得到的消息,“活”是有了,現在就是好好地摸摸底!而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