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三 茅台 紅酒
“小莊,你那五糧液別開了,收起來。別說大哥矯情,實在是家裏有個妻管嚴,外加兩小子,哦,現在變四個了,哈哈哈,這酒啊,隻能控量,不能喝多;況且,自從我那臭小子不知道從哪裏搞到了些茅台,說是人民大會堂的特貢品,給老外準備的,我這嘴也養叼了。”鄭誠賢拿出一瓶已經啟封的茅台,搖了一下,接著說道,“看,我那幹兒子就知道我好這口,把酒也都帶過來了,還有半瓶,嗬嗬嗬,今晚咱們就一起將它們解決了。”
“大哥真直爽、豪情,那我也不客套了。人民大會堂的茅台,那都是特供,說不定連市級的領導都不一定能喝的到。嗬嗬嗬!”莊勇接話道,“每一瓶的價格都抵得上一桌的菜了,看來今日我有口福了。”隨即將手中的五糧液讓服務員拿回,放在了小桌上。
經過個把月的交流,繆春梅夫婦早已經與鄭誠賢夫婦混得熟的不能再熟了,彼此都深知對方的秉性,說話自然很隨意。
莊勇,如同他名字中帶的勇字,按當時社會上的說法就是義氣當先,是個直腸子,簡直和喬華芳的弟弟,鄭玄麒的舅舅,性格有的一拚,隻認實理。要不是上次,鄭玄麒看在他兒子乖巧懂事的分子上,經繆春梅之手,買下黃龍那14套房屋(店麵房),那繆春梅工作轉正,鐵飯碗的編製,就如同煮熟的鴨子飛了。到時候,他還不拿刀子上門說理,其結果,隻能是摔個仰天跤還蹭破鼻子,雪上加霜------等待兩人的或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或是雙雙下崗待業,掉進黑的不能再黑的深坑中。
“半瓶,那也有半斤。”繆春梅看了下喬華芳的臉色,說道,“芳姐,大哥?不算多嗎?”
“別聽他胡說,他早就想痛痛快快地一醉方休了,隻是舍不得那酒,喝了一瓶少一瓶,自己又不好意思和兒子講,正好借這個機會多喝一點,然後找個好理由。你們啊,準備當你大哥的黑鍋吧!”喬華芳眼睛一撇角落,看到了還有一瓶還沒啟封的茅台說道,“你看看他後麵,是不是還有一瓶,他早就打好了小算盤。別以為自己悄悄地打電話給龍飛,以為我不知道,哼;不過,嗬嗬嗬,今天就算了,慶祝小梅轉正,好事,高興!”
“嗬嗬嗬!”被自己妻子識破的小算盤的鄭誠賢,沒有生氣,依舊一副笑嗬嗬地表情,也不多說。他知道喬華芳這麼說他,一方麵是提醒他喝酒一定要控量,尤其在外麵,在他人及自己兒子麵前;一方麵是等會兒還有兩位鄭玄麒提起的老師到來,那半瓶茅台,還真地不夠分量,雖然它是特供茅台。鄭誠賢知道,自己的兒子既然能搞到一箱人民大會堂的特供茅台,那他就一定能弄到第二箱,第三箱------自己喜歡喝白酒,兒子知道,所以兒子就給自己弄到國內最好的茅台酒給自己品嚐,唯一的目的除了孝道就是控製酒量。誰說自己不知道這茅台的珍貴,還有它那離譜的價格。
“大姐,這個黑鍋,咱願意背,而且背的還心裏痛快,到時候我就帶著思傑天天到大哥你們家,找你們兒子說理去,反正我家那臭小子也樂意,天天念叨幾個哥哥,巴不得住到大哥家了,一個人沒玩伴,寂寞。”莊勇咧開嘴巴說道。
“就是,一個星期見一麵還嫌少,在黃龍時,自個兒還時不時地跑到龍飛兄弟倆住的地方,害我擔心了一陣。”繆春梅說道。她的精幹在於善於觀察,琢磨人心,更在於善於活躍氣氛,化解尷尬,是一個似潤滑劑般的女人。
“龍飛、岩虎,性子倔,早熟,但品性上佳,雖然他倆是我和你大哥的幹兒子,但我倆從認他們為自己的幹兒子時,就一直把他倆當作失散多年的親兒子一樣。至於他倆硬是住在黃龍,原因還是我那大兒子玄麒,不過現在好了,這臭小子也乖乖回來上中學了,都住在了一起。四個人相處地還真不錯,隻不過有時候我真懷疑我倆這爸媽的話還沒那臭小子的話管用,嗬嗬嗬,都那小子說了算!”喬華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