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孫國慶,不介意的話,您倆可以叫我國慶!”在電梯中的男子誠懇地說道。原來最後說話的成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蔡靜芬的丈夫,如今孫馨茹座駕的專屬司機孫國慶。
看著電梯樓層顯示中慢慢變大的數字,王永標微微一笑,他沒有跟上去。
“王隊,你的笑很奸?”一個年輕保安打趣道。
“我覺得也是,孫老哥帶他們上去,王隊你卻不在前麵帶路,這可跟王隊平時跟我們講的,有些出入了。”另一個保安搭話道。
“兩隻猴子,賊精!”王永標轉身往一樓的保安值班室走去,邊走邊說道,“王哥我今天心情比較好,就免費告訴你們一則消息!”
“什麼?”,“什麼?”兩人幾乎同聲詢問,緊緊地跟在王永標的身旁,彼此之間又用雙眼打著啞謎。
“你們這段時間不是一直在聽一張新出的音樂專輯嗎?那個新星還在咱們及深圳的廣播電視台做客過,嗬嗬嗬,我啊,知道她是誰?”王永標輕聲地說道。
“切,王隊,我還以為是誰呢,孫惺茹,這誰不知道。別說咱們保安,就社區這些個業主,哪個不知道。如果現在你走到外麵,和別人聊天,說起自己沒有聽過孫惺茹的《煙花易冷》、《飛舞》、《心之火》、《思美人》等等,那麼你就是這個,被時代無情地拍死在沙灘上,真得就落伍了。”在王永標右手邊的年輕保安伸出手舉了舉小拇指,示意道,話中帶了些輕蔑。
“對,對,尤其那後麵的幾首,英語版的歌。雖然咱不會說英語,但《Cry on my shoulder》,咱還是會哼唱一段, But if you wanna cry, Cry on my shoulder······特他娘地有格調,上檔次!”另一人立馬接話道,並且說著說著就秀了一段自己的音樂才華,完全不理會身旁兩位聽眾耳膜的堅強。
“別,別,就你這殺豬般的破嗓音,將標準念成biu準的發聲,那簡直是在侮辱原唱。”
或許兩位年輕保安在其他的事情很好說話,可對音樂,兩人話一說多就會相互對掐起來,這王永標心裏還是非常清楚的,畢竟每個人對音樂都有自己的評價標準,所以立馬打斷了他們倆接下來的舌槍嘴仗,斷然道:“都閉嘴!你們用腦子想想,你們都知道了,那我還說個屁啊!”頓時,戰爭的導火索被熄滅在呲地一聲中。
“聽仔細了,樓上的那位也叫孫馨茹,隻不過馨茹與惺茹就差了一個字!”王永標接著說道,“圈內圈外的人都知道,藝人是可以有藝名的。”
一時周圍陷入了平靜。
“孫馨茹,孫惺茹?我操,還真地隻差一個字,連發音也就差了個鼻音。”忽然,一個保安大聲嚷道,“原來如此,我怎麼沒有聯想到!”說著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可,可她是老師啊,老師怎麼可能是歌星?咱有些暈,轉不過來。”另一人也咋舌道。可殊不知他的一句自以為是,立即遭到了王永標與搭檔的白眼。
“榆木疙瘩,秀逗!”
“真是棒槌!人家是音樂老師,正統的音樂高材生出身!再說有誰規定,老師就不可以當歌星,明星的!”王永標不由地再透露了一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