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溯到三日前!
大陸西南部洪州郡,山丘環繞的小山村,春意盎然,景色宜人。
坐落在大片翠竹林子山腳下的,三層小樓院落人來人往!敞開大門的屋內和諾大的院子裏,都是擺著一張張黑木方桌,桌麵上放滿了各色可口的菜肴。
如那香味撲鼻的扣肉,還有蒸煮到金黃,看著可口不已的龍眼肉,切片裝盤灑著點點蔥花的老臘肉,一塊塊橢圓轉圈疊放的臘腸片!脆皮酥黃的整鴨整雞!和一大陶瓷小盆的水煮肉片!看的人口水直流!
一口口小小瓷杯邊上,躺著一雙雙的竹筷……坐落在高木長條凳上的人們,都在愉悅的談天說地!氣氛喜慶歡愉!
原來今天是杜文公七十三歲的壽辰!這鄰裏鄉親都到了這杜家小院,為這杜文公慶生,杜文公的六個女兒女婿都是在家中!隻是不見那些十多年不見的孩童們了!
因為杜文公生辰,是這大年初五。所以這一家的女兒們,都會在這個日子回到這老杜家,為杜文公慶生!這已是多年的習慣了!加之是過年,所以喜慶之氣更是濃烈!
再看那小樓背後的竹林之中,已是有著一個,柏木搭建的涼亭。涼亭之中,擺著一張八角石桌,石桌之上擺著一壺清酒!兩個小巧的白瓷酒杯,杯裏倒滿了清酒。
其中一杯不時的被,一個黑衣粗獷大漢,把杯中酒飲入了肚中!
這喝完清酒的粗獷大漢,還不時的目視著,不遠處那對一起彈奏古琴的白衣男女!
隻見那白衣男子,不時的用白皙的左手撥動著身前的琴弦。白衣男子邊的白衣少女,不時的用那雙有著修長玉指的右手,撫按著手邊的琴弦!
一曲動人心弦的琴曲,就在這二人的合奏吟唱之下,傳入了那粗獷大漢的耳中!
這大漢雖是長的粗獷,但也是陶醉其中!不時輕搖著頭,空閑的左手,不時的輕拍著那桌麵!看的出這粗獷大漢,也是懂得音律之人!
這就麼彈者用心,聽者有意的,一曲很快終了!這在一對白衣男女微笑的目視下,隻見那粗獷大漢依然陶醉其中!
二人含笑目視半晌,那粗獷大漢才是,放下了手中的白瓷酒杯!拍手叫道:
“好!好一首“逍遙遊”!好生逍遙的詞句!走啊,走啊走!好漢跟我,一起走!走遍了青山……共飲一杯酒,人間本來情難求!天若有情天亦老,不如與天競自由!哈哈哈!好!”
這粗獷大漢豪氣衝天的說道!
聽完那白衣男子,回頭溺愛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衣少女說道:
“叔叔喜歡就好!這首“逍遙遊”也是在玉兒妹妹的協助之下才是初成!沒想到叔叔剛來,就能為辰天鑒賞!辰天真是欣慰萬分!”
隻見那白衣少女,撫了撫琴弦輕拉著,白衣男子那隻戴著黑色手套的右手道:
“二哥哥!玉兒隻是稍提建議!沒想到二哥哥就把這曲子完善到這般了!比起二哥的豪氣逍遙,妹妹可是不及的呢!”
說完這白衣少女饒玉兒,緊握了握張辰天的手臂,微笑的看著張辰天,眼中的崇拜之色,依然不減當年!
那粗獷大漢笑道:
“辰天!叔叔可是沒想到啊!你對這修行之道,有那般深厚的理解!這音律的造詣也是這般高了!哈哈哈哈!”
聽完這粗獷大漢這般的評價,見那黑發遮住半麵的,白衣張辰天。微微一笑道:
“叔叔這般誇獎,辰天可是會驕傲的了哈哈!這‘逍遙遊’,辰天計劃是琴簫合奏的!可我這右手已是廢去,再不能吹奏那蕭笛了!”
說完又是柔柔的看了看,摟著自己手臂的白衣饒玉兒,伸出左手捋了捋那十分可人臉龐上,被竹林深處吹來的微風,拂的有些淩亂的長發道:
“幸好有玉兒與我合彈,才能完成琴音的部分!還好我那竟弟對那蕭笛也是十分喜愛!這十年技藝應該不錯了吧!”
說完張辰天看了看遠方的天空!頓了頓道:
“叔叔!今天是我公公的壽辰來的也是時候!請!”說完隻見那白衣張辰天舉起了桌上的瓷杯,對著那粗獷大漢道!
那大漢也是舉起手中的瓷杯,與之一碰!兩人皆是喝下了杯中的清酒!那白衣少女,輕拿起桌上的白瓷酒壺,把那空了的酒杯,斟滿了清酒!又見那粗獷大漢看了看從壺嘴,溢出的純白酒液問道:
“辰天!叔叔我本是愛酒之人!走遍天下間嚐過的美酒,那也是數不勝數的!倒是你這白酒,叔叔真是沒嚐過呢!這酒到底是何物?”
說完見那張辰天看著粗獷大漢,笑了笑又是看了看饒玉兒道:
“叔叔,這“竹葉青”,雖不是什麼絕品,但也是不可多得的!這可是得益於這片竹林啦!這用來釀酒的水可是每日清晨,我和玉兒收集的,這竹葉之上的露珠!再用這無根之水和那五穀雜糧釀製而成的!隻此一家哦!嗬嗬!叔叔放心喝!這十多年來,辰天也是存留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