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遠邊求饒邊躲避,兩人撕扯之間,清遠藏在腋下的瓷瓶不小心摔了出去,這要是摔到地上,瓷瓶摔碎,要不然千慧被摔死,或許她又可恢複了人身。
周晴晴快一步將瓷瓶接到,遞到清遠手中,同時向萬癡略略客氣道:“萬大師,能不能不要鬧了,你們兩個是小孩子嗎!”見她發話了,萬癡趕忙住手。
韓真向萬癡道:“萬大師,你可真是沒見過棺材就不知道死的可怕,你可知道千慧不見了,她是去了哪裏了嗎?”
萬癡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隨口又說道:“不是靈蟲就是靈蛇,總之一有點好東西,清遠這個老賊就會趁人不注意偷偷藏了起來。”
韓真回他道:“她是被縮小收到了你們搶的這個小小瓷瓶裏。”
不僅萬癡聽此驚了一嚇,其餘也是大感吃驚,董伊雲跟劉雨婧也在暗想,怪不得掌門齊瀟群那麼高的武功,東鼎派又奇人奇獸遍布,他還是要去尋高人修仙學道。因為這些妖物已經愈具神通了,遲早有一天會威脅到東鼎派的。
周晴晴向韓真道:“既然這千慧已成妖孽,又是我們的死敵,留著她做什麼,殺了幹淨,以免後患。”
清遠連連插話道:“周女俠有所不知,老衲想要將她養些時日,看看要有機會的話也許能將她為我們所用。”周晴晴也不與他反駁,萬癡覺得有些瘮人,也不再去搶那瓷瓶。
董伊雲跟劉雨婧這就要回到自己屋舍。韓真見劉雨婧總是相伴於董伊雲左右,一直與她為敵好像不太好,這時向她客氣告別道:“劉姑娘明日就要走了,想想這些時日來對你有些照顧不周,還望你能見諒。”
劉雨婧臉上悄悄有些得意,向他回道:“韓公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不就是怕我回去將你的種種惡性告之齊大小姐嗎,放心吧,以我的身份也懶得與你計較,你這條小命我懶得惦記。”
韓真向她客氣笑笑,心裏一陣氣憤,你這小破妮子真是中齊大馬蹄子的毒不輕,這狗仗人勢慣了,看誰都好欺負。待他日我一統天下,重新做回皇帝,一定讓你這小賊妮給我倒洗腳水。
韓真要仆人將英直安頓了下來,打算讓他長留在東鼎派。
這幾日來,自己總是在生死邊緣,好像一刻都不得閑,除了可以睡覺外,其餘的時間都在緊繃著神經對付各種敵人。這就像是死神在帶著自己加班,一天都不給休息。
待周晴晴也回到自己屋舍後,韓真躺在床上想要休息一會兒,萬癡卻是帶著清遠守在他身邊不肯離去。
韓真也顧不得去理他倆,頭一著床便睡下了。
萬癡馬上又將他搖醒了過來,韓真揉揉眼睛道:“萬老賊,你這是欺君之罪啊,你喜歡待著,我便沒趕你走,這會兒竟然敢打擾我休息?你要再不走,我把周晴晴叫來,我是寵愛你,舍不得打你,她可就不一樣了。”
正在這時,周晴晴竟然又是返了回來,萬癡嚇了一跳,周晴晴扇人的巴掌確實很疼,一巴掌後不僅臉上火辣辣的疼,好像牙還要疼半天。
為免挨打,他向周晴晴陪笑道:“周女俠,您怎麼來了,有什麼吩咐的說一聲,我這就幫你辦好了。”
周晴晴道:“我就是怕你打擾韓真休息,所以特來看看,果然你這禿驢還在,出去吧。”
兩僧躲著她,迅速向外去。見韓真睡著後,她才將門關好離去。
韓真剛剛睡了一會兒,門被推開,見萬癡跟清遠又闖了進來。韓真半起身瞧瞧是他們,很快又躺了下去接著睡下。
萬癡過來搖搖韓真道:“皇上,你白天要是睡太過的話,晚上做什麼,晚上才是睡覺的好時候呢。”
韓真翻了個身到背對著萬癡不去理他。
萬癡向韓真接著說道:“皇上,我看劉雨婧那小妮子最近簡直狂得不得了,該好好收拾她一頓。”
韓真猛地坐了起來,向萬癡叮囑道:“這俗話說了,打劉雨婧還得看董伊雲呢,你千萬不可動她。就當她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不就好了。”
萬癡歎口氣,示意韓真睡下,自己跟清遠這就離去了。
又睡了一個多時辰,也許是睡醒了,也許是因為擔心萬癡會對劉雨婧不利,韓真醒了後向外麵走去。
問起仆人萬癡跟清遠到了哪裏,知道兩人早就從宅院出去到了外麵。
到了外麵還好,留在這裏還免不了要給自己闖禍。
韓真到了董伊雲屋舍前,輕輕敲門,對方允可,他進去後感到一陣花香撲鼻而來。
韓真有些好奇,周晴晴住過的屋舍內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幽香跟胭脂香。而董伊雲這裏卻是花香,那種甜甜的味道,就像是春天漫步在桃花林裏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