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中一白發老頭道:“如今東鼎派換了新掌門,想來過不了多久我們便是要出去了。所以不應該再互相比拚虛耗內力了,應當保存實力為以後打算。”
魏成浩搖頭道:“不行,必須要打,要在平時這件事情倒還可以商量,今天我知道惡貫滿盈的齊瑩軒死了,心情大好,一定要跟各位痛戰三百回合。”
韓真心想這還真是很少聽說人在心情大好的時候還要打人助興,這魏成浩簡直太好鬥了。
眼見魏成浩咄咄相逼,另五人也隻好警惕應戰,五個人似乎是一個陣法,各自出著拳腳向他圍襲了過來。
韓真見原來這五人還是一個組合,這麼大一個組合難道還能怕了魏成浩嗎。
見五人的拳腳氣勢洶洶,韓真不禁替魏成浩捏了一把汗。待五人到了近處時,魏成浩並沒有正麵出招,而是連連幾掌打在地麵上。地上本來是天然的石質被他擊碎,幾塊石頭飛了起來,這五人見都石頭亂飛一時慌了神,自亂陣法四處躲避,他們雖然已經很是小心,但是誰也難以料到,這地上飛出的石頭飛了一陣沒有砸到他們,遊蕩了一會兒向屋頂上彈撞而去,頂上幾塊石頭被砸撞了下來,準確無誤的砸到那五人的頭上。
五人受傷流血,倒在地上呻吟一陣。
韓真早已經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看魏成浩剛才出招的樣子活像是動畫片裏的地鼠,就是他這地鼠體型更大了些。
五人頭上的傷口稍稍止住了些血,魏成浩便向前道:“唉,真替你們感到惋惜,這次你們又輸了。”
一人擦擦頭上的血跡道:“魏掌門,你每次出的招數都不一樣,大家對你是防不勝防。本來以為你怎麼也會再正麵出一次掌吧,這倒好,像個地鼠一樣開始刨地了。”
韓真跟萬癡更是笑個不停,看來不隻是韓真覺得他剛才的樣子像地鼠。
魏成浩道:“地鼠也罷,兔子也好,隻要你們敗了就要按照我的意思來了。”他說著迅速將一年輕男子抓了過來,將這人舉過自己的頭頂。
韓真不明白他這又是在搞什麼花樣,不打地鼠又要在這裏學大力士了,這變得也太快了。看著被他抓的人渾身顫抖的樣子,韓真始終想不通他這目的何在。
一陣後這年輕男子的頭發竟然變成了白色,一頭花白,不剩一根黑發。
韓真又是忍不住大笑,你將人抓起來給人染發算什麼武功。他忍不住問起魏成浩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魏成浩解釋道,他自己除了修習正派武功外,為了能夠打敗天下第一的齊瀟群,更是開始學習邪派武功,剛才是將陰氣毒物逼到年輕男子體內。
韓真問道:“你這樣將人家換了發型跟顏色,到時候還能再變回來嗎?”
魏成浩道:“當然可以,韓兄弟你可要看好了,我馬上就讓他恢複原狀。”
韓真倒是很期待,這魏成浩一出招就跟在是在馬戲團看表演一樣,剛才是地鼠,這接下來會是什麼的,穿山甲嗎。
魏成浩問這白頭男子道:“你想變回滿頭黑發嗎?我這個人從來不勉強別人做不喜歡的事。”這人當然回答想要變回來。但是渾身顫抖,內心極度緊張,真是弄不清魏成浩又要對自己耍什麼招數。
還未及他回過神來,魏成浩就已經將他一把抓了起來,兩手成爪狀,在他臉上用力抓了出幾道血痕。年輕男子臉上被抓也有些生氣,也出手向魏成浩的臉上抓去,這一抓也將魏成浩給抓傷了。
韓真拍拍萬癡道:“這次的戲是狗打架,貓鬥氣,互抓。”
直到將這年輕男子抓得滿臉是血,魏成浩才停了手,韓真跟萬癡在笑過之餘也更敢吃驚,這年輕男子的頭發竟然真的由白變黑了。
隻不過他的臉被撓得全是血痕。韓真覺得這也太過滑稽了,好比在現代社會修山寨手機,本來修喇叭,喇叭修好了,屏幕倒給弄壞了,還得再去花錢修屏幕,屏幕修好了,主板又壞了,好換主板吧,順便再換個聽筒,外殼也舊了,再換個外殼吧。最後電池待機反正也有點短……
年輕男子道:“我這臉怎麼辦,好了以後全是疤痕,魏掌門,你練得什麼破爛武功,你這樣如何在江湖上立足,誰能服你。”
另一個白頭發大漢這時終於說道:還是我聰明,這頭發被他給弄白也就認了,要不然損失的可就不是頭發了。”
魏成浩摸摸自己臉上的血痕道:“那我這臉也受傷了,你說怎麼辦吧,我這傷還是為你變頭發所致。”說著他從身上拿出些傷藥敷在自己臉上,細心擦拭一番後才算放心。
韓真看他對自己倒是挺好,就是對別人太狠。
年輕男子自是不甘心,想要魏成浩把自己臉上的傷給治好,魏成浩隻是被輕微抓傷,用些傷藥自是可以,但是年輕男子整張臉卻猶如被抓爛了一般,而且互相之間的劃痕已經連成了一片。魏成浩一臉難為道:“我給你精心治傷,分毫銀子都沒有向你收過,你可倒好,治好了也不說聲謝謝,治不好了還咬牙切齒的痛恨我。想想還是算了,這個好人我不當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