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常大夫是跟劉雨婧學了些拳腳的,他想要用招將這店主給打倒在地,但是店主先是從後麵牢牢抱著他的腰,見抱不住了又一口死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他見韓真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一時更是生氣,猛地一個用力將這店主給甩了出去。
“叮咚嚓”,一些瓷瓶、玉器等物被店主摔砸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店主站起身指指常大夫道:“你這個混蛋,你等著賠錢吧,你砸鍋賣鐵,賣兒賣女都是陪不起我這些寶貝的。”
常大夫將自己的包袱甩向了店主,不屑道:“我這裏的金子將你這破店買了都夠了。”
店主聽得包袱落地叮咚的金屬聲,始終有些不信,打開一看裏麵竟然真的就是金子,這就連忙將這包袱抱在手裏,更是不鬆開了。
常大夫將自己護衛的腰牌扔向了店主,店主看了之後心情很是複雜,雖然很不情願,但還是將手裏的包袱及剛才所奪的金磚給扔了出去。
常大夫順手又拿起一個瓷瓶在店主麵前砸了,再一腳踢倒一張桌子,聽著這些東西繼續破碎的聲音,店主連連向常大夫求饒,希望他手下留情。
韓真正要相勸,忽聽得門外有沉重嘈雜的腳步聲及兵戈相碰的鐵器聲,暗想不妙,難道是官兵?
不及逃跑,一眾士兵大概二三十人就已經氣勢洶洶的來到了店裏。剛才向常大夫下跪那攤主也在眾官兵中間,他指指常大夫道:“官爺,就是他,他說他是東鼎派的,還說有腰牌。”
四五個官兵將常大夫給扯了過來,一人問道:“你這反賊,跟我回去受死吧。”常大夫將手裏的包袱送了出去道:“官爺息怒,這隻是個小小的誤會,在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生意人,哪裏又是什麼東鼎派的人呢。”
幾個官兵看到他這包袱裏的金磚也就不管那麼多了,興奮的拿過金磚交到他們頭領手上。這頭領將金磚背在身上,擺擺手道:“全都散了吧,誤會一場,老百姓就應該和氣生財嘛,打什麼架。”
先前攤主趕忙過來扯扯這官兵頭領道:“官爺,我以人頭擔保,他真的是東鼎派的,不信你就搜他身上的腰牌。”
領頭將攤主一把推開道:“我看你還是朝廷通緝要犯韓真呢,要不要跟我走一趟啊。”
聽到自己的名字,韓真心裏一驚,原來自己又成了通緝犯,現在朝廷換了新的皇帝,自己以前這個偽皇帝自然是不能被容下了。
幸好這些官兵見到金磚後心情大好便散了去。
這時那店主開始抓著韓真的包袱開始不依不饒,韓真拿出一塊金磚扔到了他麵前,趕忙出門要離開此處。
常大夫這下沒有了盤纏,更得緊跟著他了。隻是那店主依然跟著兩人,還大喊大叫著賠錢。
常大夫拿起一塊石頭砸了回去,想要讓店主知難而退,但店主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在一邊大喊道:“大家快來看啊,朝廷要犯搶走了我祖上的金磚。”
聽他這麼說,韓真返了回來,他從小就特別煩這種喜歡歪曲事實的小人。他從包袱裏拿出一塊金磚,“通”一聲砸到了店主的頭上,店主終於被砸暈了過去。
他跟常大夫一路小跑,終於避開眾人的圍觀,到了一處較為僻靜的地方。
常大夫拍拍韓真的包袱說道:“還好,咱們還有一包金磚在這裏。要不然事情沒辦成,空著手回去,雨婧會不開心的。”
韓真捂捂自己的包袱向一邊走走道:“雨婧開不開心我不管,我開心就可以了,我的金子又沒丟,吃喝玩樂還是不成問題的。”
常大夫道:“大家同坐一條船,你不應該說出這種話的,雨婧讓我們團結的。”
韓真道:“沒錯啊,團結啊,但是這銀錢可就是各花各的了。”
常大夫扭扭脖子道:“既然是這樣,那就怪不得我了,你不給我隻能搶了。”
韓真想要逃跑,卻是被常大夫給抓了回來,知道自己的拳腳功夫可能不是他的對手,這就假做同意道:“常寶,不要動了,跟你鬧著玩呢,這麼多金子呢,我還能看著你挨餓嗎,當然是要跟你同舟共濟了啊。”
聽他這麼說,常大夫才停了手,兩人並肩而行,走過幾條小巷出來後就又是大路。
這時又路過一處繁華之地,幾個女子出來對著韓真跟常大夫拉拉扯扯,想要將兩人向裏麵拉去。韓真一陣緊張,趕快逃跑,知道這種拚命拉客的地方多半是黑店,再餓也堅決不去裏麵用餐。見他拚了命似的逃跑模樣,一女子飛身而起跳到他麵前道:“小公子不要誤會,我們那裏不是煙花之地,是邀請你上去聽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