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三爺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又是爛賭又是聽曲的,但是那也不代表梁大夫跟常大夫就可以將他耍來耍去再要了他的性命,韓真阻止兩人道:“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要能治病就好好的治,拔罐針灸喂中草藥都是沒問題的,但是絕不允許再冒充外科醫生隨便給人家開刀了。”
吳三爺卻道:“沒關係,就讓他倆大膽的幫我治吧,反正現在我也都感覺不到疼。”
韓真想起來華佗時候就發明了麻沸散,按照這個來說,常大夫應該是給吳三爺用了麻藥了。割開他的肚子放老鼠藥,這純粹屬於是無稽之談,那老鼠藥多危險,還不如放幾個“鐵貓”進去,又或是放幾張粘鼠板,猛地一想,這時候哪有這些東西。
梁大夫問唐甜道:“你想好沒有,要是決定了,我可要開刀了。”唐甜這時也沒有了主意,向齊鵬偎依了一些要他做決定。齊鵬更是有些不好決定,還是問韓真的意思。
轉了一圈又到了韓真這裏,想起先前他跟陳雪就是一直相信那萬厄和尚,結果把小慧直接就給治沒了,這要是讓常大夫跟梁大夫接著治的話,吳三爺多半也是死路一條了。可要現在不讓他們治,吳三爺現在已經被他們弄成了這副樣子,即使今天不死,明天也得更加痛苦的去死。要不然就死馬當活馬醫,讓他們兩個試試吧。
韓真同意後,梁大夫跟常大夫馬上就顯得很是興奮,不給診金兩人還能保持這麼快樂的醫治病人,可想而知,這病人在他們手裏就是實驗品。
梁大夫跟常大夫幹脆一人撿起一把地上的大刀,一左一右刺向了吳三爺的肚子,一刺之下傷口很大,常大夫拿起一個瓷瓶試著從這傷口放進去,一個不小心,瓷瓶竟然是掉到了吳三爺的肚子裏。
他向常大夫點頭道:“嗯不錯,有這麼大的出口就可夠了。”
唐甜向兩人責怪道:“你們將那麼大的瓷瓶都放到了我三哥的體內,他能受得了嗎,還不快幫他拿了出來。”梁大夫很是輕鬆道:“那個無所謂,現在我們最重要的是把那些老鼠吸引了出來,瓷瓶不會要人命的,放心吧姑娘。”
韓真也有些哭笑不得,樣子裝作很嚴肅向梁大夫道:“你這個庸醫,廢話少說,我沒見過醫生給病人做手術將刀留在裏麵還說沒事的,要不你把你的肚子打開,我掃一笤帚垃圾裝進去好嗎!”
梁大夫不敢反駁韓真,雖然很是不情願,但也隻得將手伸進了吳三爺的傷口處,試著要將那瓷瓶拿了出來,一陣找後突然“啊”的一聲大叫了起來。
常大夫急忙問是什麼情況,梁大夫皺眉道:“不好了,我的手被老鼠咬住了,還不是一隻,是三隻老鼠在互相撕扯,這下麻煩了,我這手應該是保不住了。常兄,勞煩你將我這隻胳膊砍了吧。”他說砍胳膊這句時輕描淡寫,沒有一絲著急悔恨不舍,好似就是要常大夫在幫自己剪指甲一般。韓真突然想起了小梅,她也是這樣,那時候為讓自己保命,差點四肢都讓她給卸了去。
常大夫也不去猶豫,更是以很平常的態度舉刀就向梁大夫的胳膊砍下去。“嗤”一聲,常大夫這一刀砍偏了過來,一刀又刺入了吳三爺的肚子上。
韓真在吳三爺身上打量半天,這樣被刀砍來砍去竟然還能不死,怎麼可能,是因為他天生的體質特殊,還是因為那幾隻老鼠管用了?或者說那幾隻老鼠已經成精,可以以特殊元神保吳三爺不死,他不禁這麼奇特的設想著。
常大夫那麼一砍,吳三爺的傷口又大了些,梁大夫的手終於可以拿了出來。這時他的手已經是血肉模糊,他很快拿出傷藥布條包紮傷口,在常大夫的幫助下不不一會兒就包紮好了。
韓真見這時陳雪較為悠閑的坐在椅子上,也不去理會眾人,近她些問道:“陳姑娘,對於這件事情你怎麼看,我們該不該管這吳三爺?這梁大夫跟常大夫這麼做好像太過份了,我們要不管是不是不太人道。”
陳雪拍拍韓真肩膀道:“那姓吳的跟我們非親非友,這些人死一個便少一個。姓吳的要被治死了,唐甜跟齊鵬必會為他報仇,姓齊手下八百精兵可以很容易將兩個庸醫殺掉的。”
韓真想想道:“那樣的話,齊鵬終於就可以跟唐甜在一起了,這也算是他給美女獻殷勤的一個機會。不過要是梁大夫跟常大夫死了的話,小慧阿姨萬一真的沒有死,後續的一些診治隻怕就找不到更好的大夫了。”
陳雪道:“韓真你真是愚蠢,到這個時候了還相信我娘沒有死,我已經想通,這天下沒有那麼多的古怪事,她是徹徹底底的死無全屍了,現在找到那和尚隻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將他碎屍萬段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