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外麵街市,店小二指著韓真凶狠說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還敢說自己是安璿貞的人,讓大爺跟著你一起丟臉。這次你死定了,我說話一定算話的,絕不會讓你見到明天的太陽。”
韓真嗬嗬一笑道:“小爺我本就不是那怕死之人,現在正好活得不耐煩了,我希望你說到做到,要動手就快些,免得我看不起你。”
見韓真敢這樣說話,店小二幾人又對他拳打腳踢了起來,此時正值鬧市,引來了不少圍觀的人。
一眾人見韓真被打,開始上前勸架,再後來便拉扯著要把打人幾人跟韓真向兩邊拉開。
店小二發怒起來,向眾人大喊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菜幫吳少爺的人,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聽到吳少爺三個字,勸架的一眾人一下子就向周圍散了去。
韓真向周圍幾人喊道:“大家不要相信他,他根本不是吳少爺的人,他是被吳少爺欺淩壓迫的可憐蟲,他們幾人都是受害者。”
見他這麼說,眾人便又衝了上來,大家本來對菜幫吳雲水、吳少爺就已經恨之入骨,這樣就把怒氣正好發泄在了店小二幾人身上。他們敢以吳少爺的人自居,單是這種狗仗人勢的心理就該被打。
一眾人大都是當地的普通百姓,不少人手裏還拿著幹活的農具,這個時候也顧不得許多,一起衝了上來向店小二幾人揍了起來。
直到將他們幾人打倒在地爬不起來眾人才漸漸散了去。
韓真剛才聲音放大說了半天要眾人幫自己鬆綁,卻是一直沒有人理他,直到這個時候他還被綁著。
過了一會兒,又有新的一群人圍了上來,這才有一個人試著要幫韓真身上的繩子解開,也不知道這繩子是怎麼綁的,這人越是去解,韓真就被綁得越緊,勒的他很是難受。
又一人說道:“不是捆綁的問題,是他繩子本身就有些古怪,這繩子我認得,本是魚幫裏的。”
吳雲水的菜幫也算是間接就滅了魚幫,魚幫裏的一切錢財東西當然就成了菜幫的囊中之物了。
店小二用的繩子就是從吳少爺那裏得來的,所以一般人是沒有辦法幫韓真鬆綁的。
眾人圍觀了一陣,漸漸也就離去了,剛才店小二五人被打得著實不輕,直到這時候還不能起身。
韓真全身被綁,隻能試著向一邊滾去,剛剛沒走多遠,就有一極度肥胖的男子拿著把大刀走了過來。
如果胡明明是胖子的話,他得是兩個胡明明的大小。
他就是店小二的老板,見店小二多日不歸,一路找了過來。
即便店小二被打成了這樣,店老板發現他後仍舊是一陣踩踏,又將他向遠處踢了去。
店小二趕忙求饒道:“老板,手下留情啊,我出來是為了幫你將這吃白食的孩子抓回去。您要揍的話也是揍他才對。”
店老板又揍向那幾個人,以他肥胖的身軀踩在幾人身上,本來他們都已經被打倒在地幾乎沒有了生息,經他這麼一踩,又被疼痛激得大喊大叫了過來。
幾人說道:“老板,我們已經受傷了,你不可再打了,否則我們死了殘了就不能幫你幹活做事了。”
店小二指指韓真道:“要打你還是打這小子吧,這一切的事情都是因他吃白食而起。打他都不夠,還是將他殺掉的好。”
韓真也是感歎,因為自己囊中羞澀,吃東西不付錢已經惹了不少麻煩。這時候又有些想念劉雨婧,從東鼎派出來的時候她給自己身上帶了不少黃金,但是現在卻混成了這個狼狽樣子。
店老板向店小二斥責道:“真是笑話,我要是將他打死了,他欠我們店裏的錢由誰來付。把他帶了回去幹苦力不就可以了,很簡單的事情。他幹一輩子苦力,怎麼也能抵得了那頓飯錢了吧。”
店小二道:“可是這小子很猖狂,完全就是該死,我覺得還是應該將他殺掉,否則以後人人都效仿他吃白食,我們的店不就開不起來了嗎。”
店老板白了店小二一眼道:“我決定的事情哪裏輪得到你插嘴,要是大家都來吃白食那才好呢,全都成了我的奴才為我做事,我巴不得這樣呢。”
一人忍不住說道:“老板,要是別人來還好一些,就怕是菜幫吳少爺那幫人,他們來的話我們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不僅白吃白拿,每個月還得另交銀子。”
韓真見這人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看來此人馬上就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