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蜥蜴整個身體都已經被燒著了,但是被韓真砍到的傷口依然不斷的向外噴血,這血越噴越多,倒有要將大火撲滅的趨勢。
霍鴻鷹趕快到一邊又提了一整桶火油過來,繼續澆到蜥蜴身上,好讓它身上的大火燒得更旺一些。這次火油潑到它之後,火勢雖然旺了一陣,但是不久之後還是被血水給澆滅了。
霍鴻鷹向韓真責怪道:“韓公子,就是因為你這一刀讓它失血過多,影響到了我的火刑。這畜生霸占了人家沈姑娘的家,把人家這麼好的宅子損毀成這樣,我本來想要讓它臨死時受些痛苦幫沈姑娘出氣,這麼好的計劃全被你給打亂了。”
韓真道:“那我也沒想到它的血會這麼多,跟噴泉或者瀑布一樣,已經這樣了,誰能料到。難道要我幫它止血嗎。”
霍鴻鷹返了回去提來一桶水,澆到蜥蜴身上,將它身上的火徹底澆滅了。
他向韓真說道:“韓公子,既然已經這樣了,我倒不如放棄火攻,剛才你也幫我試驗了,以它現在的受傷狀態,用刀砍也是可以的。現在就由我親自出手送它上路吧。”
韓真答應道:“好,總之大家的目標都是一致的,我就不再跟你爭來爭去了,你是用刀的高手,砍了下去要狠點,以防它死灰複燃又滿血複活。”
霍鴻鷹飛身而起,從蜥蜴身上拔出大刀,滿臉信心說道:“韓公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讓它死得既痛苦又徹底,絕不會再給它一點喘息之機。”
霍鴻鷹飛身而起,兩腳踏過蜥蜴身上,施展著自身絕妙的刀法,一刀刀重重砍在它身上。他片刻功夫就已經砍了它五六十刀。
蜥蜴這時還沒死,還在試著要站了起來,霍鴻鷹本來還想要接著再砍了下去的,誰知蜥蜴身上的各處傷口都在向外噴血,他竟然是被這一陣陣血湧噴泉衝向了一邊。
蜥蜴噴出的鮮血很快就鋪滿了整個院子,眨眼睛這些血水的高度就又漲了六七倍,已經淹到了韓真他們幾人的腰部。
吳夏蝶瞧瞧周身的血水說道:“看來這才是它的最後一招。我們大家都警惕起來,做好應敵的準備。”
霍鴻鷹向韓真輕責道:“韓公子,看到了吧,你這血水惹了禍了,要是聽我的用火攻還會有這等事情嗎。”
韓真稍有些憤怒道:“霍老鷹,我告訴你,以後跟我說話時注意言辭跟口氣,怎麼說我也是你主子的朋友,我要是跟她說把你解雇了,她也是會考慮的。”
霍鴻鷹瞧瞧沈天瑜,見她不說話,那就是默認韓真說的話了。
韓真又向霍鴻鷹補充道:“霍大哥,這麼跟你說吧,沈姑娘請你花費的一百一十三兩銀子裏麵,我也是有股份的,最後零頭那三兩就是我出的,所以你也要把我當成老板,對我應該有最起碼的尊重。”
霍鴻鷹瞧瞧身邊的血水,向韓真說道:“韓公子,這個時候我們就不要窩裏鬥狗咬狗了,看看你身邊的血水,難道你不感到緊張害怕嗎!我們還是想想辦法對付白臉妖吧。”
韓真拍拍身邊血水道:“這有什麼好怕的,反正我水性不錯,待會兒遊泳離開就是了。”
他心裏在想,吳夏蝶此時多半已經想好了應敵的辦法,自己在這裏折騰一番也多半是徒勞無功。
吳夏蝶看清四周局勢就要施法的時候,突然四下的血水立即就凝固了,將他們幾人固定在了這處。
這裏所有的血水全都凝固成了堅硬的紅色石頭,幾人就這樣被鑲嵌著陷入了這紅色石群裏。
吳夏蝶摸摸瞧瞧身邊由血水變成的紅色石頭,分析道:“這紅色之物根本不是血,是蜥蜴的汗水。要是血的話怎麼會一點血腥味都沒有。再者我這麼多年來殺人無數,要是連血都不認識的話又如何稱霸這海中城。”
韓真說道:“這蜥蜴怎麼還有紅色的汗水,不是好像有一種什麼汗血寶馬的汗是紅色的嗎,這白臉妖到底是蜥蜴精還是馬精,這件事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轉而向霍鴻鷹說道:“霍大哥,你的刀法不是一向很厲害嗎,剛才那麼砍了一陣,隻是讓蜥蜴出了點汗,你這不是殺它啊,你這是陪它打籃球玩呢。”
正在這時,幾人周身的紅色石頭開始向一邊移動而去,竟然將他們給放了開。正當他們感到慶幸時,突然傳來一陣山崩地裂的聲音,紅色石頭再次重組將他們包圍凝固了起來,然後這紅色石頭的高度不斷向上漲去,不一會兒已經成了一座小山,幾人也都被夾到了山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