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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怎麼辦？咱們上去找玉帝直接對質？”阿財念起玉帝這兩個字，咬牙切齒。
金蟬子搖著手指，“太急了，現在這個時間點不好，上去也沒用。”
“怎麼就不好了，沒頭沒尾，好好把話說清楚。”佛祖受不了他這打啞謎的習慣，“你當我不知道麼，按照玉帝的脾性，如果他不肯幫忙的話，哪個時間點都是一樣的。”
“話倒不是這麼說。”金蟬子笑著，白晰的牙跳出來閃著搶鏡。“師姐啊，很多事情是看機緣的，你該不會不知道吧，機緣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現在天時未到，我們去了一樣解決不了。”
“等一等，我們？”佛祖聽出話中有話。
“是啊。”金蟬子舉起了手看了看手腕，抬頭說：“再兩天就是玉帝的壽辰了，到時候我也有事情需要請他幫忙，我會跟你們一起上去。”
“沒有必要吧？你有事你上去，我們什麼時候去找玉帝，跟你有什麼關係？”阿財一秒都不想讓黃少少多待在那地方，想趕緊把她接回書店，無論她記得也好，不記得也沒關係，至少都不用擔心會遭毒手摧害。
“師姐，你這個對象的智商快被我那個笨徒弟同化了啊……你要不要考慮我這個新徒弟，人帥又聰明。”
要不是對方是金蟬子，打不贏，阿財真的很想直接捅他兩刀子，真也太不把他給放眼裏了。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唄，看你那小樣子，切。”佛祖話中有話的罵了金蟬子一聲。
“好心沒好報，不跟你們鬧了。”嘴角抽了兩下，金蟬子打了個響指，帶著胡雲離去。
等到金蟬子離開後，阿財有些不太確定金蟬子說的是真是假，他疑惑的看著佛祖，真要等到玉帝壽宴當天上去麼？而且剛才金蟬子那看表的動作，這位大師，要裝x可以，但是手上總要戴個表吧，你看著空氣指針讓人好難相信的啊！
更何況從手表看日期，這是什麼道理。
“你就相信他吧。”佛祖聳了聳肩，居然選擇聽金蟬子的建議。
“不就差兩天，現在不行嗎？”
“就聽我師父的話吧。”朱如聖也開口。
“嗯，他會這麼說，一定有理由。”
在佛祖看來，師弟無聊歸無聊，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他會這麼說絕對有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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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亭裏，朱如聖與阿財曾經坐過的位子上，黃少少一身白衣坐著，頭發整齊地盤成了個梅花髻。
對麵是剛從彩雲閣過來的玉帝，他打量著黃少少，心中訝異。
傷的這麼重，居然靠著那點丹藥，一天的時間就完全複原了？這能力也太強了。
黃少少被玉帝盯著看，有些別扭，尤其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又為什麼在這裏。
這場夢做的也實在太久。
“你認得我嗎？”玉帝問。
誰認得阿，為什麼大家都要問她這個問題？黃少少搖頭，“這位大爺……嗯，大哥，我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了，怎麼會認得你呢？話說，你是不是能先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裏是天庭。”玉帝回答。
“天庭？”跟她聽到的第一百零一個答案一樣，她問了所有在她身邊倒茶端水，走路飄來飄去的女孩們，包括那個太上老君，每個都回答同樣的答案，隻是她不明白，如果這裏真的是天庭，那她為什麼會在這裏。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裏嗎？”玉帝又問。
“……”這家夥是有讀心術嗎？剛想著什麼他就問了，而且問的還是自己不知道的，黃少少又搖頭。
“那你覺得你是人還是神仙？”玉帝接連著問。
“我不知道。”黃少少實在是受不了這樣一直被問了，直接回答，“我什麼都不知道，現在腦子一團亂，我覺得我應該是人吧？可是人好像不應該在這裏，可是如果說我不是人，我也不覺得自己是神仙。”
“嗯……”玉帝對她的話陷入了長長的沉默。
“所以簡單來說，你，是個哪裏都不容許的存在，這樣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