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冷笑:“既然尊駕連貴主上的姓名都不肯說,那貴主上,嗯,想必是那藏頭露尾之輩,不結識也罷,不過尊駕武功甚高,閻某今日倒要領教了!”
一言不合,疾跑兩步,身形躍起,八卦刀已然揮出。
刀勢去如猛虎,一刀便切斷了司徒琅前後去路一般。
司徒琅此時的麵上,倒是毫無訝異之色,能勸說對方投降當然好,但是他並不奢望太多。
與其靠別人的軟弱,還不如靠自己的強硬。
司徒琅麵上的表情在徐陽眼中,變得有些神秘莫測起來了。
自己這招纏身摘心刀,拉近與對方的距離,以短勝長,正是破對麵長槍的妙招,為何司徒琅毫無警戒之心,反而一副放心微笑的樣子?
徐陽不由得分心加強了對周邊的觀察。
偷襲之前,徐陽已經通過導航係統查探了周邊的情況,方圓五百米之內,絕對沒有對方的幫手,然而剛剛司徒琅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他懷疑了起來。
但是此時徐陽已經躍在半空之中,再想打開導航係統觀察已經不現實了。
他能做的,隻是留下一份心力方便周邊,剩下的九成注意力,依然是放在刀勢之上,這一刀,直奔司徒琅的前心而去。
紫金八卦刀,在陽光的映射下,散發著淡紫色的刀光,一往無前的氣勢下,精妙的招數隨時不斷地修正,目標隻有一個,司徒琅的心髒。
司徒琅在刀勢已然侵入自己身體周邊九尺的時候才動。
此時,他的長槍已然來不及刺出,一寸短,一寸險,八卦刀比烈焰槍起碼短了五尺,這也讓八卦刀比烈焰槍更加靈活和機變。
司徒琅不刺,他選擇擋。
槍身長固然不太靈動,但是覆蓋麵積也就更大,往胸前一檔,八卦刀的招式便被格擋在三尺之外。
然而這招變化,早在徐陽預料之中,長短對拆,並不少見。
即使平素練功時,徐陽也不斷以各種手持兵器的高手做假想敵,見招拆招,不然如何進步?
紫金八卦刀在槍身上虛點,徐陽突然脫手,借槍身的格擋之力,八卦刀脫手後轉了個角度,直接繞到槍身內側,此時徐陽的手也已經突破烈焰槍槍身的圍擋,在內側接住了八卦刀。
此時,刀鋒離司徒琅的身軀隻有半尺不到的距離,刀身一展,刀鋒抹向司徒琅的脖項之間。
這一招不是任何刀譜上所能記載,過於膽大和令人意外,即使是成竹在胸的司徒琅,也不禁從心底說出一個好字。
這個閻基,果然是個武學奇才,這一招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
不過,萬幸自己還有後招,萬幸,對方對此招運用地也並不熟練。
可見,這一招很可能是對方臨時起意,並不是固定的招式。
這……太可怕了,能自創招式的高手,自古以來都起碼是一派之尊或是能開幫立派的奇才。
這個閻基,有如此身手和見識,為何之前會默默無聞呢?
不過,此時並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