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老師,您也知道,此事並非是在下與您的私人恩怨,隻是上命差遣,不得不奉命行事,還請見諒。”司徒琅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甚至用上了尊稱。
一向孤傲的烈焰槍,能做到這個地步,已是非常難得了。
徐陽才不管這些,趁人病要人命,這是他一貫的原則。(係統:“要點臉行不行?”)
剛剛我差點沒命你不出來,現在吐槽倒有閑功夫啊?徐陽回吐了一句。
司徒琅還在說道:“還請閻老師高抬貴手,放過在下這一遭,將來我們兄弟四人,一定報答閻老師的大恩,也自會在主上麵前替閻老師美言,您看這解藥……”
徐陽幾乎笑了出來,這司徒琅也太過呆萌了吧?自己說什麼他都信,說他沒中毒藥就死都不信?
“既然如此,尊駕一口一個主上,卻不知主上到底是哪位?某何時得罪了他?”徐陽確實對這個所謂“主上”的來曆很是有興趣,到底是什麼人會擁有如此大的實力,卻又對自己這個小角色有那麼大的興趣?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這……”司徒琅猶豫再三,還是不敢說出來:“主上大名,非司徒琅擅自能告知,還請閻老師見諒。”
徐陽笑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既然如此,話不投機,還請司徒先生保重身體,就此告辭。”說罷轉身就要走。
“且留步!”司徒琅心下一急,卻也不敢出手強留,隻好說道:“主上大名實不敢相告,隻能懇請閻老師手下留情,司徒琅感恩戴德,必當湧泉相報。”
徐陽緩緩回頭,看來這個“主上”確實威嚴攝人,即使遠離此處,司徒琅這種可算武林二流高手也不敢告知他的名字。
看來,這潭水,委實深得可怕啊。
冷哼一聲,徐陽隨手丟出一個藥瓶:“這便是解藥,不過可不是白給的。”
看著躺在雪地中的那個精致的小瓶子,顯然並非俗物,司徒琅知道這是解救自己性命的良藥,但是卻又不敢去取。
“還請閻老師示下,刀山火海,司徒琅絕不敢說半個不字。”
“倒也不必談什麼刀山火海,我且問你,貴主上為何對某這麼感興趣?某不過隻是個粗識拳腳的莽夫,貴主上必是高貴之人,此舉,不符合常情啊。”徐陽悠然問道。
他確實對這個主上的所作所為不理解,趁機問一下,有答案最好,沒答案……那也沒辦法。
司徒琅考慮了一下,但是對生命的珍惜終是戰勝了他心底的恐懼。
“在下相信閻老師,不會把今日所言隨意外傳。”司徒琅咬了咬牙,繼續說道:“閻老師在主上心裏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武林中人,鄙人的主上對閻老師甚是推崇,言道,若武林中真有奇才,閻老師必然是其中最耀眼的一位……”
然後一五一十把虯髯大漢對閻基的分析,一一告知,其中還不乏司徒琅自己對這些分析添油加醋的美化。
徐陽越聽越開心,沒想到,陰差陽錯,自己利用係統金手指做的那些事,居然被這位主上,給完美地解釋出另一個結果,這腦洞開得真是……太棒啦!
這家夥要是去幾百年後,妥妥地能去寫網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