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醒來的時候,便看到三張焦急的臉,心裏一暖。
“怎麼樣啊?你可嚇死我了。”嬌嬌作為資深護花使者,才不會給另外兩個男生機會,緊緊握住司念的手,因為一直緊張司念得狀態,而有些顫抖。
“我沒事。”嘴上說著沒事,但虛弱的聲音,任誰都不會覺得真的沒事。
“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朱洛陽湊到床頭擔憂的問道。
“不用了,我有點累,你送我回家吧,我休息休息就好了。”這還是司念第一次讓朱洛陽送她回家,擔心之餘又增添了幾分歡喜。
井淩風剛想開口說什麼,一個電話阻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關於你妹妹的事情,有眉目了,你過來我這裏一趟吧。”電話對麵是井淩風的好兄弟之一,就是之前井淩風拜托的那個電腦大神——衛迪。
“好。”
井淩風掛斷電話,對眾人說道:“我有點事兒,先走了,木沐,你要是有哪裏不舒服,隨時給我打電話。”他還是有些擔心司念,但比起司念,妹妹的事情更重要,隻要在父親的公司競標那塊地之前找出那個人,並把他藏起來不被華家找到,父親就不用受華家的威脅了。等到一切結束,那個人,華家願意怎麼處置,就不是他井淩風在乎的了。
“有我在呢,你該幹嘛幹嘛去吧。”朱洛陽挑釁的說道,井淩風沒有心思和他鬥嘴,衝著司念使了個眼神作為告別。
看到司念對於井淩風的眼神沒有任何回應,朱洛陽就放心了,一廂情願和兩情相悅之前,他隻能容忍前者。
嬌嬌和朱洛陽一起送司念回了家,見她狀態不好,也沒待多久便走了。
房子不大,可當隻有司念的時候,便顯得格外淒涼,司念蜷在沙發裏,一動不動,直到她的大腦重新恢複思考,總覺得哪裏不對。
越想,就越覺得不對勁,司念從沙發上跳下來,把那封信再一次翻了出來。
快速的讀了一遍,不對,都不對。
整封信那麼長,寫的是父母的愛情故事,第一次讀的時候,因為司念還什麼都不知道,當看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完全被驚傻了,所以之前的故事,她並沒有太多的留意。
盡管此時,司念還是什麼都記不清楚,但她總覺得這個故事有問題,司念還依稀記得母親似乎的確一直很想父親,但她對自己也一直很好,常常對她微笑,並不至於脆弱到會丟下她一個人,用那麼極端的方式離開,但那更多是司念的感覺,隻有曾經完整的記憶可以讓她找出信中真正的破綻。
“你果然很聰明。”腦海裏,是木沐在說話。
“你一定知道什麼,對不對?”
“還記得小時候你常常和娃娃玩的遊戲嗎?”
和娃娃融合到一起之後,司念的確又記起了一些事情,“我記得,扣字遊戲,你是說,這是一本密碼信,怎麼會?”
“有什麼不會的,你隻是不記得這個遊戲最開始是誰教給你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