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做了虧心事,便怕鬼敲門(1 / 2)

跟蹤侵略者的人,最後還是在一片鬧市區把人給跟丟了。

在確定跟著的人已經被甩掉後,侵略者才悠閑的從一家奶茶店拿著一杯芝士草莓出來,這顯然和他的風格不符,可芝士草莓偏偏是他的最愛。

他可以肯定剛剛跟著自己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波人,一波是華家派來的,而另一波,猜都不用猜,肯定是井淩風。雖然侵略者比較暴戾,但並不魯莽,也很懂得知難而退,寡不敵眾的道理。

盡管他知道如果真動起手來,井淩風派的那波人會保護他,不過是敵是友在有些事情上不宜太早下結論,也就沒有必要以身犯險,畢竟現在的井淩風並沒有愛過司念記憶,也就沒有了無條件保護她的理由。

其實他早就想到,井淩風能那麼輕而易舉的查到他身上,華家怎麼會不能,可他還是想不明白明明做的天衣無縫,到底是哪裏出了紕漏?

他怎麼會想到出賣自己得竟然會是一麵小小的玻璃。也怪井淩風眼尖,盡管那天侵略者特意讓木沐給自己化了與希慕井相似度90%以上的妝容,這對於一般人來講是很難分辨的,可希慕井畢竟是井淩風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妹妹,這種熟悉程度超乎常人,加上雖然他不記得司念了,可對她的熟悉感依舊存在潛意識裏。

而華家的自己人在調查過程中,就沒那麼容易了,不過他們同時猜準了井淩風會調查此事,一不小心就坐收了漁翁之利。

當井淩風和華家接到人跟丟了的消息時,除了用“廢物”來形容派過去的人以外,已經沒有更好的詞彙了,連個普通的女大學生都跟不住,都是幹什麼吃的?

此時的侵略者坐在一家炸雞店裏,麵前的一份薯條和雞塊動也沒動,倒是之前買的芝士草莓已經被喝光了放在桌上。

他的眼睛始終盯著對麵的花店,花店裏是一位中年女人在忙前忙後,女人很憔悴,不過看得出年輕的時候應該也是美過的。不知道若是木年活到現在,會不會經得住歲月的摧殘?

侵略者從不叫木年媽媽,他的心理年齡同木年的丈夫,也就是司念父親的一樣,他的出現應該就是源於司念對父愛的渴望吧。可惜司念沒有體會過父愛,不可能知道父愛是個什麼樣子,所以她塑造出的這個人格並沒有半分慈父的樣子,反倒像個哥哥。

花店裏的女人是木年生前唯一的朋友,名叫何秋穎,根據已經調查出來的一些信息,侵略者認為出賣木年母女的最有可能是她,當年木年出事後,何秋穎的賬戶上就平白無故多了一筆錢,隨後她便去了澳大利亞留學。

再後來,何秋穎嫁給了一個澳大利亞人,而那個男人在敗光了何秋穎的所有積蓄之後,一腳把她踹開,最後何秋穎隻好落魄回國,在家人的幫助下開了這家花店,潦草度日。

如果說當年的事情和她有關,那麼她現在的生活還真是現世報,侵略者不免心中感慨。

一直到九點,何秋穎才關了花店回家。

何秋穎所住的地方是一個很老的小區,四周監控都已經壞了,路燈也隻剩下零零散散幾個還在倔強的亮著,散發出幽幽的黃色微光。侵略者一直跟在她身後,何秋穎明顯是感覺到了什麼,突然加快了腳步。

侵略者沒有躲,而是跟著她加快了腳步,他並不怕被她發現。從始至終,何秋穎都沒敢回頭,進入樓道前,她特意大門口停頓了一下,確認沒有腳步聲才走了進去。

就在何秋穎打開門的瞬間,侵略者突然出現,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甚至尖叫的機會,一把將她推進了房子,然後把門關嚴反鎖的同時將手裏提前製作好的幻香搓碎,灑到空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