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若是不願意也可自己去,到了街上隨意問幾個人,也可找到那買雪花糕的小攤。”
粉衣女人淺淺一笑,說罷轉身要走。
“慢著,還是勞煩掌櫃帶我去吧。”
月見叫住了粉衣女人,麵色凝肅地道。
不能浪費時間了,她必須要盡快找到雲初。
“好,跟我來吧。”
粉衣女人背著月見停了腳步,溫柔地回道,麵上全然是得逞的陰笑。
月見絲毫沒有發覺,跟著粉衣女人離開了客棧。
沿著東路一直走都是人煙熙攘,粉衣女人帶著月見拐入一條小巷後,很快來到了一處府邸後門。
月見感覺不妙,當即轉身要走,忽然頭腦勺一痛,暈了過去。
“我可盯這美人好久了,要不是那男人一直寸步不離的守著她,老子早就得逞了。”
高大的檀衣男人扔掉了手裏的木棍,接住月見柔軟的身子,色眯眯地湊在她脖頸出用力地嗅了嗅。
“皇……少爺,奴婢這就去傳喚畫師,準備催情藥。”
粉衣女人畢恭畢敬地對眼前的俊逸男人道。
“美人兒,等會兒我會好好地疼愛你的。”
男人抱著月見走入後門,垂涎欲滴地盯著她的小臉。
奢華的房間內,棉綢軟榻足有八尺寬十尺長,輕薄的軟紗層疊飄逸,微掩著軟榻。
粉衣女人點燃迷情香,香氣蔓延至整個室內,一名青衣的少年抱著畫紙和筆走進來坐下。
“這一回的春宮圖,必定能大賣。”
檀衣男人把月見放到軟榻之上,將自己的外袍脫掉,自信滿滿地說。
說著,他輕輕地摸著月見光滑的手,叫道:“美人、美人……”
月見悠悠轉醒,揉了揉發疼的後腦勺,忽然看到眼前的男子,眼神驟然一冷,悄悄地在袖間化出一柄匕首。
“你是誰?”冰冷的質問。
“讓你欲仙欲死的人。”
檀衣男人見月見絲毫不受迷情香影響,不禁挑了挑好看的眉頭。
說話間,他給了一個眼神給粉衣女人:“加大份量。”
粉衣女人聽罷,在香爐中多加了一份催情粉。
“找死。”月見抬腳往檀衣男人臉上狠狠踹去。
“真香。”檀衣男人用手接住她的腳,嗅了嗅她的蓮足,陶醉的說。
他的麵色變得緋紅,顯然是受催情藥影響了。
月見一腳甩開他,琥珀眼眸中流連著凜凜冷光,右手握緊了匕首,做足了反擊的準備。
“粉衣,再加。”見月見仍舊不受迷情香影響,檀衣男人又對粉衣說。
“是,少爺。”粉衣女人將取出如酒瓶大的藥瓶,往香爐裏小心翼翼地倒著催情粉。
“姑娘,有話好好說!”
檀衣男人忽然驚叫出聲,月見右手的匕首已然割劃在他的脖子上,隱有血珠溢出來了。
粉衣一驚,將整瓶催情粉都倒入了香爐中。
“少爺!”她顧不得這些了,連忙衝上去著急地叫。
靜坐在椅上的畫師也沒料到此舉,當即起了身,繞到了軟榻前,用商量的口氣說:“姑娘,你放了我家少爺,我們放你走如何?”
“本小姐若是安全地離開了,自會放了你們家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