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月夏似乎就等他過來一般,當即雙腳落地,一頭往他身上再次撞過去。
中年男魔已經有了防備,立時閃躲開來,回過頭來得意洋洋地說道:“幸虧老子早有預料,還想跟老子鬥——”
可中年男魔話還沒說完,月夏已經折過身一頭撞到了他的腰上,中年男魔當時就被狠狠地撞飛了出去。
“哈哈哈哈~我就試試你這把老骨頭結不結實,看來不怎麼結實啊!”
月夏感覺自己的頭也要飄了,卻還是裝作沒事的樣子,露出幸災樂禍的欠揍嘴臉。
“你們這群飯桶!把他的腳也綁住!”中年男魔被手下攙扶著站起來,反手就一掌把身邊的黑衣男魔打出去,怒不可遏地叫道。
“是是是!”黑衣男魔們大氣不敢出,連忙衝上去把月夏從頭到尾地、結結實實地綁到椅子上。
“主子放心,這回絕對綁結實了!”綁完,黑衣男魔們諂媚地對中年男魔說。
中年男魔聞言,這才走上前,一掌狠狠地掃到月夏頭上,狠毒地咒罵著:“讓你撞老子,老子但要看看你是不是有鐵頭功!”
可打完,他的手掌心一陣火辣辣的痛,惱羞成怒地抓起地上的椅子,狠狠地砸到月夏頭上。
“月夏!”王後瞳孔一縮,緊張地大呼出聲,衝到月夏身邊去。
此時的月夏被砸得頭破血流,目眩頭暈起來,可還是逞強地說道:“老東西,這點力氣是在給小爺撓癢癢嗎?”
“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中年男魔看著月夏開始迷糊的眼神,麵上露出了陰寒的毒笑,伸手欲抓起擺在一旁的長桌,可方才月夏把他撞的內傷連連,一時間無法使用魔力抓起長桌,為了不在手下麵前丟臉,他隻好故意拍了拍桌子,佯裝怒得直拍桌。
說罷,他記起自己原本要做的正事,對著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說道:“行了你們下去吧。”
“是,主子。”黑衣男魔順從地回道,快速地離開了房內,還乖巧地把門關上了。
“老東西,你就隻有這點本事了?”月夏竭力地撐著沉重的眼皮,頭上的血流到他的睫毛上,從他的眼前滴落下來,狂妄地挑釁道。
“臭小子,等我辦完正事再好好教訓你!”中年男魔漆黑的眼睛裏流轉著嗜血的寒光,滿麵詭譎的陰笑,令人覺得毛骨悚然。
“放屁,你是怕小爺了吧?”月夏卻一口唾沫星子吐到中年男魔的臉上,肆無忌憚地笑道,一臉輕蔑的神情。
“狗娘養的兔崽子!”中年男魔第一個反應就是積攢一口口水,一口吐到月夏臉上,這才抹了自己臉上的口水,突然意識到自己幼稚的行為,更加惱羞成怒起來。
他抬起腳,狠狠地踹到月夏身上去,連人帶椅子地把他踹倒在地上。
“你夠了!”王後娘娘連忙扶起了月夏,不拘小節地用自己的衣袖抹去他臉上的口水和血跡,麵上滿滿擔憂地看著他:“月夏,你撐著點。”
說話間,王後娘娘還想解開月夏身上的繩索。
這時中年男魔一把把王後娘娘拉進懷裏,猥瑣地摸著她的小臉,笑吟吟地道:“王後娘娘,若是能讓微臣滿意,微臣便放娘娘回去。”
“放肆!”王後娘娘冷眼一掃,簡單的兩個字充滿了威嚴,王者氣勢渾然天成。
“自大王仙逝後,王後娘娘不沾精露,很寂寞吧?”中年男魔解開了王後娘娘的腰帶,粗暴地扒開了她的衣裳,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摸著她的私處,一臉淫蕩的神情。
王後娘娘麵上卻沒有驚慌的神色,隻是優雅從容地微笑著,輕輕地抬手,繞到中年男魔的身後,指尖忽現一根銀針,刺入他的身體裏。
中年男魔隻覺得後背有一陣小小的刺痛,緊接著身體裏的力氣仿佛一瞬間被抽取出來,身體軟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你……幹了什、麼?”他看到王後娘娘高貴地立在眼前,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艱難地出聲問。
“於卿事覺得本宮是吃素的?雖說本宮是一介女流,但到底也是個魔,好歹會些保命的招數不是?”
王後娘娘不徐不疾地走到月夏身邊,解開他身上的繩子,慢條斯理地說著,話語裏透出一股高貴的氣勢。
月夏見此景,確認王後娘娘安全了,終於撐不住暈厥過去。
王後娘娘心裏暗叫不好,她沒法帶著月夏對付於卿事的手下啊!
可隨即她心裏也清楚,月夏一直為了她在撐著挨打,能撐到此時已經是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