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月見一掌狠狠摑到紫衣女子臉上,淡淡地彎了彎嘴角,眼裏冷冰冰的沒有半分笑意,傲然又囂張地道:“不好意思,看到一隻蒼蠅,忍不住動了手。”
“你、你……你不要太過分了!”紫衣女子被打懵了,眼眸裏浮現一層水光,神色楚楚可憐的。
月見實在見不慣紫衣女子這副惡心的樣子,管不住自己發癢的手,揚手就又要動粗。
雲初卻握住了月見的手,臉色微沉,麵上沒有了平日的溫和,沉沉的語氣很是不悅:“月見。”
“怎麼?舍不得?”月見的心抽痛了一下,高傲地揚著下巴,冷笑。
“不許胡鬧。”雲初深邃的眼眸黑沉沉的看著月見,緩緩地提唇。
月見聞言,內心倏忽洶湧起一股酸澀,隱忍著自己的情緒,神色越發冰冷,狠狠地甩開了雲初的手,召來白霧坐上,快速地離開了。
“她是誰啊?怎麼這樣野蠻粗魯?”紫衣女子見月見走了,抓緊了雲初的手,受驚地問道。
“她是我的妻。”雲初拂開了紫衣女子的手,側過頭看著她,黑眸深邃如深淵。
“這……怎麼可能?”紫衣女子怔住,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她冒犯你是無意的,我替她跟你道歉。今日我還有事,就不與你長談了。”雲初忽露出無奈的神色,緩緩說道,說完便去追月見。
“別走!”紫衣女子有些慌了,連忙要挽留雲初,可他卻頭也不回地走了。
月見這邊,她一心要離開,並未擇選方向,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月見從白霧上跳了下來,環顧了四周一圈。
這是哪兒?她應該還沒來過這裏,否則一定會有印象的。
思索片刻後,月見吐了一口氣,走到不遠處的小溪邊,緩緩地坐到岸邊,伸手揮灑著溪水,失神地看著流淌的溪水,回憶起在人族時,也是在這樣的溪邊,雲初無意中了催情藥……
越是回想,越是覺得頭腦發疼,月見揉了揉太陽穴,低低地啟唇:“那個女人是誰?”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雲初為什麼和她那麼親密?看樣子雲初和她認識很長時間了,那他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月見的腦海中,讓她煩躁不安,可倏忽想到他對她的態度,她的麵色不禁冷了下來。
“夠了,不要想了!”月見神色一暗,輕輕咬了咬唇,低吼一聲,揚手狠狠地拍了拍溪水,冰涼的溪水濺到她的身上,濕了一小片衣裳。
冰涼的溪水滲透衣裳觸及她的肌膚,讓她的幾近瘋狂的神智開始清醒回來,不禁揚手將溪水潑到自己身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與此同時,一名紅衣男人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此地,不動聲色地看著月見,打量著她漸漸濕透的身子,衣裙緊貼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軀體,讓人熱血沸騰。
“怎麼?心情不好?”半晌,紅衣男人悄無聲息地走到月見身後,從背後一把抱住了月見的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吮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味,附在她耳邊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