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飛壓下不滿,開始進入主題了:“掌櫃的,從這裏到秋風口有多遠?”
掌櫃的一看成飛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生氣,猜測成飛是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主兒,就放心的走出櫃台,為成飛倒了一杯茶。
他再次堆上了職業化的笑容,“貴客要去秋風口?那可遠了。從這裏拐上大路,往北一直走到俠隱峰下,再往西走到俠隱峰的西南角才到,車錢得翻倍才行。”
成飛暗罵一聲奸商,看日出的地方很近嗎?仔細算下來,比去秋風口還遠兩三裏呢。
成飛臉上堆著笑意,“從這裏到星燭寨有多遠?”
“星燭寨?哪個星燭寨?”
成飛一聽他說出星燭寨幾個字,就條件反射似的一下子跳的遠遠的,以免被他狂噴的鮮血淋成血人。
成飛緊接著朝櫃台裏麵走去,心裏念叨著不能白來了,順點黑心錢絕對是應該的。卻突然聽到了怪異的質問:“你幹嗎?為何要擅入櫃台?當我是塊木頭嗎?”
成飛一愣,扭頭看去,怎麼回事?這掌櫃的竟然一點兒事都沒有!不應該啊!不是一提到星燭寨三個字就噗的一聲鮮血狂噴嗎?
成飛下意識的問了句:“你沒事?”
“我能有什麼事?哦——,我明白了!你在這茶水之中下了藥!還好我隻喝了一口!你是要搶劫本車行嗎?”
成飛哭笑不得,我下個鬼的藥!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
就在這時,洪亮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什麼人敢搶劫車行?”
那掌櫃的聞聲大喜,“師兄,你可得為我作主!這廝在茶中下了藥,想趁機搶劫,你看你看,他都站在櫃台裏麵了!”
成飛心中叫苦,俠隱派的內門弟子沒有一個是正常人,和其中一人正麵打鬥都不敢說有必勝的把握,沒想到又來了一個!而且聽那掌櫃的意思,來人的修為肯定比他高得多!
來人把手中提著的東西放到旁邊的人力車上,兩眼緊盯著成飛,伸手慢慢的解開腰帶。
成飛看不明白了,肉店女掌櫃寬衣解帶也就罷了,你想做什麼?難道是吃飽了撐的噓噓完了再開打?
來人把纏在腰上十幾圈的皮索腰帶解了下來,一按腰帶上的裝飾扣,“哢噠“一聲,裝飾扣變成了類似於飛虎爪的東西,但比飛虎爪大得多,抓個籃球肯定沒問題。
成飛不想開打,那樣不合自己的計劃,剛想出言解釋,來人把皮索一晃一甩,嗖的一聲,巨型飛虎爪直奔成飛的腦袋!
成飛連忙閃在柱子旁邊,隻聽“哢嚓”一聲,櫃台上的一個大花瓶被飛虎爪抓的粉碎!
沒錯,是抓的粉碎,不是打的粉碎。
那巨型飛虎爪罩住大花瓶的上半部分後,五爪自動合攏,爪尖的利刃毫不費力的紮進了瓷質的花瓶裏,爪尖交會,五爪同時收縮,“哢嚓”一聲,花瓶粉碎!
成飛倒抽了一口涼氣,這怪異的巨型飛虎爪堪比專取項上人頭的血滴子!幸虧自己反應快!
來人竟然笑了,“好小子,身手不錯嘛!再試我一招盤星撈月!”
話音沒落,飛虎爪被他飛速收回,一抖一甩,玄氣縈繞,飛虎爪直奔成飛藏身的柱子,像條蛇一樣從柱子上盤旋而下,罩向成飛的下半身!
成飛連忙滑出了一大步,左手從櫃台上抓起賬本迎向飛虎爪,右手做好了隨時取出越影劍拚殺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