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酒樓的時候,成飛上樓和富洛他們胡吃海塞,柳翠瑤他們怕給成飛丟麵子招來危險,狂點了近三百兩銀子的酒菜,加上最近的部分花費,她身上隻剩下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和一些散碎銀兩。
成飛收回了柳翠瑤那個二十五兩的金鋌,交給她總計一千二百兩的銀票。
柳翠瑤有些愕然,“怎麼給我這麼多?”
“你是柳府大小姐,本來就精於計算,還是你來管賬吧,我最頭疼計算東西了,要不然在俠隱城的時候也不會買著買著買多了,以至於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備了一年半載的。以後日常用度什麼的我沒提前備下的就從你這裏出,要注意的是,外人多的時候別太省了,得差不多符合咱的身份才行。”
成飛把六個二十兩的金鋌和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墨渠。
“我估計俠隱派的拉網式檢查之後,那兩條道路也該恢複暢通了,離開的人將數以千計,你也到了可以離開的時候。我們和你不同,我們是被俠隱派重點關照的,不能確保行程安全的時候不能離開,你不必跟著我們冒險,到時換個樣子自回王都吧。這點銀兩權作你的路費,這六個金鋌算是你相助我們五人和小金走出俠隱靈墟的一點謝儀,千萬不要推辭。”
墨渠沒有接,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麵額一千兩的銀票,“不瞞公子,墨渠還有些積蓄,隻是沒機會兌開,前些天欠下韓少爺的三十兩銀子也未能歸還,豈能再接受公子的饋贈。”
“唔?你怎會欠他三十兩銀子?”
韓寶接上了話茬:“不就是剛從俠隱靈墟出來那天嘛!他需要賄賂送給養、運垃圾的俠隱派弟子,好為你爭取穿過月亮門的時間,但他身上沒幾兩現銀,就從我這裏拿了三十兩。我早就和他說過那是為了救你,不能把錢算在他的頭上,可他固執的很,非得說誰的主意誰拿錢。”
墨渠解釋說:“走出了俠隱靈墟,公子也算幫在下撿回了一條命。以公子的修為和睿智,即便不用墨渠賄賂那弟子,想必也不難脫身,那筆銀子當然得算到墨渠的頭上。至於謝儀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成飛笑了,“走出俠隱靈墟的事咱都不提了,謝儀的事我換個說法。墨渠,重新找回自信很不容易,重現昔日榮光也要曆盡千辛萬苦,王都的消費比這裏高的不是一星半點,如果因為手中拮據而不能實現理想,會讓人後悔一生!這六個金鋌是我們五人和小金幫你再次騰飛的助力,你可不能辜負了我們的期盼。”
成飛直接把金鋌塞到了墨渠的懷裏,任由他淚流滿麵感懷個痛快。
韓寶盯著成飛手裏那張一百兩的銀票說道:“成飛,你有點兒不地道啊!先收起來的那些就不說了,估計你就沒打算分!可你手裏這張不會是用來打發我的吧?你還真是歧視胖子啊!你知不知道這幾天的住宿費有一半是我拿的?”
“寶寶啊,你誤會了!這張銀票墨渠不好意思要,可我也沒打算給你,這是我留著自己用的。”
成飛故意來了個大喘氣,“其實啊,我給你準備了好多好多錢呢。”
“這還差不多!你要是真敢歧視胖子”
韓寶忽然停住了嘴,瞪著倆眼呆住了,看著成飛放到桌子上的好多好多銅錢火大了,“成飛!我決定和你斷交!”
成飛一臉無辜的樣子,“為什麼,你不是說習慣用銅錢做武器嗎?我給你弄了這麼多,你不謝謝我就算了,怎麼還要和我斷交?好吧,既然你有離開的打算,我就把欠賬還給你,我們互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