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海麵色一沉,“袁某言盡於此,若是不信,二位盡可在此等候。”
懷暄沒想到袁崇海敢這麼說話,手指著袁崇海聲色俱厲:“我們要拜訪的是成公子,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在這裏狐假虎威,你以為攔得住我們嗎?”
袁崇海大斧一橫,斬釘截鐵的說道:“攔得住也要攔,攔不住更要攔!就請二位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吧!”
袁崇海話音一落,身後的十個手下一字兒排開,大斧如旗,冷氣森森。
懷暄直接被噎住了。
一向沉穩的況健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連忙上前含笑壓下袁崇海的斧柄,“我師妹年紀小不懂事,袁幫主何必如此計較?我們在此等候就是。並非不相信袁幫主,隻是師父有嚴令,今天務必見到成公子。”
袁崇海不卑不亢,“請你退後半尺,再若踏入成公子的營地,便是挑起戰端!”
況健的笑容異常尷尬地凝聚在了臉上,看來這局麵已經難以緩和了,隻好依言退後半尺,負手而立,盡量保持著自己的風度。
懷暄氣壞了,真想一腳踢碎了袁崇海!
但懷暄隻是想想而已,真要是完不成掌門和師父交派的任務,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此刻成飛的營帳內,隻坐著四個人,除了成飛,就是三位貴客:符華宗的四長老保渙彰,凝霜派的掌門唐雲秀,北烈派的掌門聞遜。
他們上午就來了,中午成飛還請他們品嚐了自己儲備的美食。
成飛在午飯前就已經答應對他們的圈子進行衛護,但保渙彰他們原本就欠著成飛的人情,不想隻做口頭上的感激和承諾。
然而現在條件有限,所以他們想讓成飛同時接受三個職位:符華宗的客座長老,凝霜派的首席客座長老,北烈派的副掌門。
他們想以這種方式保障成飛今後的福利,其它的報答方式另算。
成飛不確定已經成為了器華宗的五長老再接受這些職位是否合適,但他們的三個職位既然可以同時接受,那麼身為器華宗的五長老兼任這些職位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這些提高身價的東西可不怕多,說不定在外行走的關鍵時刻還能有大作用呢。
當然,成飛是不會告訴他們自己已經做了器華宗五長老的,萬一他們羞愧難當收回說過的話怎麼辦?
成飛最終接受了這三個職位,隨後接過了三件信物。
符華宗的信物為朱砂田黃石,是以田黃石為主體的小方牌,上麵鑲嵌著青霧飄卷的朱砂雲紋,上有絲綬下有流蘇。朱砂雲紋的數量代表著相應的地位,由下往上排列。
太上長老滿滿的十八朵雲紋,宗主九朵,副宗主八朵,資深長老七朵,內門長老六朵,外門長老五朵,客座長老四朵,真傳弟子和各處執事三朵,內門弟子二朵,外門弟子一朵。
記名弟子沒有雲紋,隻是在近底處有一條紅線。
成飛接過來的田黃石上飄卷著四朵朱砂雲紋,越看越像是一副動態的小小水墨畫。
凝霜派的信物沒有那麼複雜,是一把白色的寒玉劍,和成飛的手掌一樣長,大約兩指寬,正麵刻著“凝霜派客座長老”,背麵隻有“首席”兩個字。
“首席”兩個字並不像新刻上去的,估計唐雲秀從來沒有任命過首席,所以信物一直沒有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