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裏有一本水屬性功法,以皇叔的資質和修為,想必可以很快登堂入室,我的想法很簡單,以皇叔原本的木屬性功法為橋梁,加上我的水屬性功法,皇叔可嚐試將體內的焚天戰氣納為己用,屆時水火交融,相生相克,以此威力,必然可助皇叔他日破碎虛空!”秦夜侃侃而談,在中年男子眼前描繪出了一幅美好的藍圖。
中年男子眉頭微微顫抖,片刻後,握緊了拳頭,看著秦夜肅然的道:“若果真如此,皇叔拚了這一身性命,也要全力扶你登基!”
“好,君子一言!”秦夜笑了笑,伸出了右掌。
中年男子笑了笑,同樣伸出了掌:“駟馬難追!”
“啪——!”二人重重的擊了一掌,誓成。
秦夜收回掌,而後閉上了眼睛,將一段功法娓娓道來。
“好……好好好!”越聽這功法,中年男子眼中便愈是發亮,及至最後,激動的幾乎不能自已。
“皇叔,此法名為《龍淵決》,必然可將你體內的焚天戰氣徹底懾服,納為己用。但您要記住,萬萬不可將此決傳授他人。”秦夜看著他,慎重的道。
中年男子長長的呼了一口氣,笑著看向秦夜:“我知道了,我就不問你如此玄妙的功法從何而來了,你當年出生的時候,正值亂世,你娘是在軍帳裏把你生下來的,本王當初還抱過你,剛剛下戰場,沾了你一身的血,你小子也不知道怕,手上抹著血在笑,現在想起來,曆曆在目,一轉眼,你就已經這麼大了。”
“您說這些做什麼?”秦夜有些尷尬,訕訕的道。
“若是你日後真的登基了,要當個好皇帝,要是你昏聵無能,本王能扶你登基,也能豁出去,把你掀下來!”中年男子麵容肅然,看著秦夜,忽然搖頭歎道:“你娘是個好女子,可惜族內一群食古不化的老古董,死抱著什麼血脈之類的東西不放,對你們母子三人的確不公,等此事一了,我會親自進京,麵見陛下,為你們母子三人正名正身!”
“多謝皇叔好意,這些東西,我會用自己的雙手親自去取的。”秦夜眼中閃過一絲堅毅,狠狠的握緊了雙拳。
“很好,夜小子,那我就先走一步了。”中年男子拍了拍秦夜的肩膀,眼中滿是欣慰,對秦夜道。
秦夜知道他急著回去修煉功法,笑了笑道:“皇叔慢走,不送了。”
中年男子轉身,一步踏出,消失在了虛空之中,一個石頭模樣的東西朝著秦夜飛來。
秦夜伸手接過一看,掌心中,是一方虎形的玉符,不由將其握在手中,長長呼了一口氣。
“許你調荊州戰兵五萬,一萬弓弩手,三萬步卒,一萬輕騎,青荊二州境內,出入無阻,見符皆拜!”
那兵符微微一熱,自其中傳來聲音,秦夜笑了笑,將其收好,轉身離去。
廣原郡城,乃是方圓百裏之內最為繁華,最大的城池,其城池可容納數百萬人口尚有餘地,燈火徹夜不熄,酒樓客棧,人聲鼎沸,笙歌曼舞,一片滾滾紅塵。
距離郡城十裏之外,一隊數千人馬的官兵押解著戴著枷鎖的賊盜們行進,劉喜騎著高頭大馬走在最前方,其後便是蘇香香等人。
“慢著。”蘇香香忽然一揮手,眉頭微皺。
劉喜勒住馬韁,詫異的看著蘇香香:“蘇小姐,怎麼了?”
“劉大人,到這裏,我們便分開吧。”蘇香香沉吟片刻,對劉喜笑道:“這一路來,辛苦大人照顧我等了,待進了廣原郡城安頓下來,咱們再好好敘一敘。”
“這……可是殿下吩咐過……”劉喜眉頭一皺,有些猶豫的道。
蘇香香黛眉一豎,哼了一聲:“你怕什麼,而且他不是也說了麼,他不在的時候,由我全權負責,大不了你到時候在他麵前告我一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