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長生麵紅耳赤,嘴唇動了動,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長生哥哥,加油!”秦月鼓勵的捏緊了拳頭,給他打氣。
“嗯!”沐長生狠狠點了點頭,也走到一座丹爐前坐下。
尚書府中,不少家丁丫環和女眷親屬都被吸引了過來,圍觀練武場中的這一幕,王騰飛鼻青臉腫的坐在看台的一個小角落,神色一片灰敗,不知在想些什麼。
“那位就是號稱第九天驕的夜王殿下啊,看起來好帥啊。”一個王家女眷看著看台上的秦夜,眼中泛起了小星星,短短不過半日,秦夜第九天驕的名聲已然傳遍了整個京城。
“你又發花癡了是不是,聽說這位夜王殿下來此,是要殺咱們少爺的!”
“什麼?為什麼要殺騰飛少爺?難道老爺都不阻止嗎?”
“好像是咱們少爺挑釁在前,侮辱了夜王殿下和公主殿下,這下可好,夜王殿下來興師問罪了,聽說是要比試丹道,我們如果輸了,騰飛少爺可就死定了。”
“放心吧,我們這一邊的可是一位丹師大人,夜王大人派出的隻不過是一個丹徒而已,騰飛少爺肯定是沒事的。”
“難道說夜王殿下有意放水?也是,咱們王家跟太子殿下可是一路的,夜王殿下自然不至於得罪的太狠。”
眾人議論紛紛,卻在這時,王家門口忽然傳出一聲大笑。
“既然是丹道比試,不如就由老夫來做個評判,不知夜王殿下和王大人歡不歡迎老夫?”人未至,聲先到,看台上的眾人一驚,紛紛看去,隻見一個拿著酒葫蘆,身高不足五尺,臉上一顆紅通通酒糟鼻的老者笑吟吟的從府門走進來,看向眾人。
王嚴不由一愣,隨即從看台上笑著拱手走下來相迎:“原來是萬禦醫大駕光臨,王某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丹閣掌事張蒼水,參見閣主!”那張丹師一愣,隨即從地上起身,朝著萬穀主躬身行禮,神色凝重無比。
此人正是與花綺夢打賭的藥王穀穀主,他除了是大秦皇室的首席禦醫之外,更是宗府丹閣的閣主,身份地位與王嚴這個兵部尚書相比都不遑多讓,甚至於隱隱超出些許。
萬穀主看著他,拿著酒葫蘆抿了一口,笑了笑道:“此地不是丹閣,何必多禮,起來吧。”
“哈哈哈哈,湊熱鬧怎麼少的了老夫?”一個爽朗剛勁的笑聲傳來,緊接著,袒露上身的老者出現在了王家門口,正是那器宗的鐵宗主。
“你怎麼也跟來了?”萬穀主看了他一眼。
聞言,鐵宗主狠狠瞪了他一眼:“死酒鬼,你什麼意思?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二位,二位大人,何必爭執。”王嚴哭笑不得,他素聞這兩位十大上宗內德高望重的老人不對路,卻不想剛到進門,便起了爭執,不由感到一陣頭疼,苦笑道:“二位駕臨,王家何其有幸,快請上座,來人,奉茶!”
兩人互瞪了一眼,冷哼了一聲,撇過頭去,萬穀主朝著看台上拱手道:“敢問哪位是夜王殿下?”
“久聞萬穀主大名,秦夜在此。”秦夜起身微微拱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