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一個多月,真的是難熬,在學校那時候瀟灑慣了,現在整天擱在家裏,雖然什麼都不用做,但是就是悶的慌。有空的時候就想到胖子,七哥還有陸然,當然詩雅更是想,偶爾跟他們打幾個電話,多說早幾天去,好在一塊聚聚。
在家的時候跟徐老六時不時的鬥兩句嘴,畢竟是出來混的,徐老六每次吵不到兩句就直接上手,每次都給我直接撂下了,我每次都自我安慰說“他徐老六是老子,做兒子的得讓著!”其實就是3個我估計徐老六也能把我給滿辦咯。
之間最開心的就是過年了,見到親戚什麼的喊兩聲紅包就到手了,其實我挺喜歡過年這幾天的,胖子他們也打電話說了會,詩雅則是一早就打過來,說想我的時候估計差點哭了。
在我快去上學的前幾天,徐老六招呼我去飯館瀟灑一頓,到了飯館徐老六看了看我“小崽子,啤酒能幹幾瓶?”
“嘿,你這個做老子的幹幾瓶,我這個做兒子的上幾瓶!”我在邊上樂了樂。
“我喝啤酒?你以為在跟你過家家呢?”徐老六滿臉不屑的看看我笑了。
“那我也來白的啊,我這個做兒子的必須不能丟人啊!”
“行了啊,你想喝還要問我這個做老子的答應不答應呢!”徐老六說完衝著服務員說“上幾個菜,來幾瓶啤酒,再來瓶白的!”
“嘿,我說您是不是怕輸給我這個做兒子的,您臉上掛不住啊!”我笑了笑對徐老六說。
“滾你丫的蛋的,我怕你,我就算老了,就是老當益壯,風采不減當年!”徐老六說。
我們爺倆喝了好一會兒,扯得也開心,這時候從外麵來了大概有3,5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夥,頭發黃的,紅的,穿的像個娘們,後麵還跟著倆女的,坐下就開始嚷嚷,嘴裏草啊草的,討論著黃段子。
徐老六看看我“怎麼?看著不順眼?”
“嗯!”我點點頭。
“我也不順眼,混都混不出一個混子的樣,真他媽慫!不過,我們別管,挨不上我們什麼事,我們繼續!”說完徐老六又喝了口白的,嘴裏隻砸吧“真他媽辣!”
那些小子繼續在那嚷嚷,顯然邊上不滿聲就多了,這時候一個20歲左右的年輕小夥走過去直接就拍了拍桌子“你們安靜點,這是你們一桌?”
“草,你他媽誰啊,管的夠寬的啊,混哪的啊?”一個黃頭小子開口了,他一塊兒的那幾個人也跟著喊。
“我比你們大不少,也不是混哪的,我工作了,就是你們別說話這麼大聲了!”那年輕小說架著一副眼睛,的確像是學生的樣子。
“嗬嗬,我說呢,怎麼有人管這個閑事,原來是個學生,這些學生就講究個素質!不過我看他快被打了!”徐老六笑著看著那邊說。
果然,那些小黃毛,小紅毛直接就上手了,那小夥雖然年紀比他們大不少,但畢竟是一個人,又是愛念書的那種,一下子就招架不住了。
我看了看徐老六,徐老六點點頭,我拎著凳子就上去了,朝著把後背留給我的那個一下子砸上去,那人朝前幾步就栽下去了,一個紅毛朝我看看“一夥的?”我點點頭,2個人就朝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