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劉梓明剛走出那棟教學樓,裏麵便炸開了鍋。
“我操,這人到底還是不是人?怎麼這麼厲害?”這是驚訝的。
“難道說他是學古武的?我要是能這麼厲害就好了,別人再也不會說我是屌絲了。”這是羨慕的。
“切,不就是能打點麼,這個能當飯吃?”這是嫉妒的。
“哇,剛才那男的好酷哦,要是他能給我當男朋友多好。”這是犯花癡的。
“那男的不光打架酷,而且長的也很帥嘛。”這也是犯花癡的。
得虧劉梓明走的早,不然非得被掩埋在這口水裏。
隨後,四人又找了個美女向導,帶著他們去了學校的居民小區,找了房子。
一路上,胡文書對那女殷勤至極,不斷噓寒問暖。“美女,你家是哪的?”“美女,你上大幾了?”“美女,你電話多少?”“美女,你有男朋友麼?”
結果可想而知,必定是遭來那位美女禮貌性的微笑和一頓誰也看不見的白眼。
在小區裏找了戶陽麵房,裏麵本事精裝修,家具一應俱全。
最後交完房款,胡文書死皮賴臉的要請那美女吃飯,結果當然是被婉言拒絕。他見那美女如此不上路也不再強求,果斷跟劉梓明幾人一起去了學校門口的餐館一頓狼吞虎咽。
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保安已經換作他人。不過這個保安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一臉的和藹,見到劉梓明幾人先是一愣,然後微微一笑。
劉梓明見那老頭和藹的像申老頭,也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酒過三旬,話匣子也打開了。“九,我到現在才明白,這個狗幣社會還真是操蛋。你開豪車,住別墅,那些個勢利眼見了你就跟見了親爹一樣。你要是歲數再一高,保不準就認你當幹爹了。”
胡文書眼睛微睜,醉醺醺的說道。
“嗬嗬,小胖你現在才看明白?當時我一無所有的時候,連他媽的一個小小的網吧老板都敢對我亂吆喝。那擱以前,他哪敢大聲說話?”
劉梓明夾了一塊花生米放進嘴裏,發出砰砰砰的咀嚼聲。
胡文書則是一條胳膊撐在桌上,另一隻舉起酒杯便跟劉梓明幹了一杯。
“九,你他媽說說上午那個王八蛋保安,什麼人這是。胖爺我不就是開了個麵包車嘛,他這人怎麼就這麼勢利,要是今天胖爺我開著我爹的卡宴,那王八蛋還不知道怎麼說呢。來九,喝酒。”
說完,胡文書又舉起酒杯,劉梓明見他酒意正濃,也不想打斷,便配合的幹了一杯。
這喝酒吧,分走肝和走腎。而劉梓明恰好屬於走腎型的,這一連五瓶啤酒下肚,便有點受不了。
晃晃悠悠的便去了廁所,胡文書見他如此不堪,就用筷子敲著盤子,嘴裏迷迷糊糊的嘟囔著,小九你就是個廢物。
劉梓明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你他媽不是廢物,一會回來接著跟你喝。”
在去廁所的時候,劉梓明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不過實在是憋不住,著急去廁所也沒多看。
而那個人見到匆忙走過的劉梓明後也是一臉驚訝,不過隨之也就煙消雲散,不再看劉梓明。
撒完尿的劉梓明渾身一顫,說不出的舒服。回去後見胡文書還是口無遮攔的跟王曉雅和小花講著自己以前的風流韻事和自以為驚心動魄的豐功偉績。
兩女聽的不耐其煩,不過礙於劉梓明的麵子,也就那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
“小胖,你到底行不行啊,才喝多點酒就這熊樣?”劉梓明見胡文書羅嗦著,不耐煩道。
胡文書見他很瞧不起自己,便又舉起酒杯,一副誰怕你的樣子。
劉梓明這時也感覺酒精上頭,倒上酒便又與胡文書喝了起來。
這兩兄弟從小喝酒就這樣,不見黃河心不死,隻要兩個人有一個不倒,這酒肯定就喝的沒完沒了。
最後在兩人一場酣戰之後,胡文書最先去廁所吐的。劉梓明也好不到哪去,自顧自的調戲著身旁坐著的王曉雅和小花。
胡文書回來的時候已經把帳接完,兩個男人勾肩搭背的便出了飯店。
“劉梓明?”就當四人剛走出飯店的時候,後麵傳來一聲女人的話語。
劉梓明聽見有人叫自己,打了個酒嗝回頭望去。其餘三人也跟著回去看去。
隻見那女人看看劉梓明再看看在一旁扶著兩個男人的王曉雅和小花,臉上陰晴不定。
“苗霞?”劉梓明狐疑道,見到此女本來醉醺醺的劉梓明開始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