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派四堂堂主,此時都膽怯的看著眼前這個深不可測的青年,包括玄武這個出了名不怕死的胖子,沒有一個敢再動。
劉梓明見此,覺的無趣,便坐在萬象神殿門口抽起煙來。這青山派也是詭異,大晚上的竟沒有一絲風吹過。劉梓明索性吐氣煙圈,眼睛餘角還不時的觀察著那四人。
煙圈一個個的從劉梓明嘴中吐出,一個比一個圓一個比一個大。隨後,一根煙抽完,劉梓明又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哎,我說,你們這些人都是木頭啊,就不知道進去找人?哦對了,你們就說來了一個英俊瀟灑,倜儻風流,推過少女,迷過少婦,江湖第一風流才子,又稱橫掃蒼山一條街,威武瀟灑英俊俠。哦有點羅嗦了,那就直接跟那老處女說,英俊俠來了便是。”
台階下的四人被劉梓明這麼一說,都麵麵相覷,沒了主意。隨後白虎招呼了一下自己的手下,細聲說了幾句。那人得令,匆忙往後山跑去。
可剛跑了沒幾步,便又飛了回來,哦不,是被踹了回來,繼而就是一句略發蒼老的聲音,“沒用的東西。”
這句話劉梓明聽到真真切切,氣勢上要遠比自己高很多。劉梓明微微一笑,終於有大人物出場了。
隻見走來一個身著灰色麻布長衫,頭發花白,一撮山羊胡卻是黑的發亮的老者。那老者麵無表情,隻是靜靜的看著站在萬象神殿門口的劉梓明。
四位堂主見這老者走來,都急忙恭敬的問候道,“師叔祖安康。”
劉梓明被這老者看的渾身不自在,便又伸了伸腰,“你是天姥派的?”
劉梓明沒有直接喊天姥上人老處女,他可不是傻瓜,眼前這人修為深不可測,既不是築基期也不是練氣期,怕是結丹期或者更恐怖的化嬰期,若是此時自己喊出來那句老處女,沒準話沒說幾句,自己就一命嗚呼,那還用什麼來救明妍?
老者剛想說話,就被咳嗽擋了回去,隻見他此時,一隻手緊緊抓住手中的拐杖,另一隻手則是不斷的拍打著自己的胸部。
越是這樣,劉梓明越是不敢大意,電視裏演的海大富抓韋小寶的時候不就是這個樣子麼?萬一他使出個什麼陰謀詭計,小爺可就陰溝裏翻船了。
那老者還是不斷的咳嗽,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劉梓明心中暗暗道,你可千萬別把肥給咳出來,多血腥啊。
過了大約半根煙的功夫,老者貌似感覺舒服了一點,長舒了一口氣,也不再咳嗽。
“小子,是誰指使你來青山派搗亂的?”老者說道。
劉梓明愕然,這聲音,這聲音怎麼跟電視裏的太監那麼相似呢?以他結丹期或者更高的修為來看,肯定是修煉了幾百年才晉升到這種修為,難不成他在幾百年輕是皇宮裏的太監?
想到這裏,劉梓明連說罪過,自己怎麼能有這種邪惡的想法呢?
這老者就是天姥上人所說的守山奴,他的聲音為何如此,還得追溯到幾百年前,那是他還是一個練氣期的意氣風發的少年英俊,後被修仙邪派抓人準備練成傀儡,在機緣巧合之下,他不僅沒被練成傀儡還得到一本邪派功法,後來由於急功近利,修煉方式不對,導致走火入魔,淒慘無比。
不過萬幸的是,他被雲遊的天姥上人發現,以大法力將他體內的魔氣消除。隻是從此以後,他的聲音就變成現在這般,男不男女不女。最後無奈之下就去了後山,當了守山奴。
不過這些,也就隻有天姥上人和那被稱為老奴的人知道,其他人則是一概不知。就連姓誰名誰都不知道,隻知道他功力奇高,萬萬不是自己可以惹的氣的人。
劉梓明道,“小爺我是自己來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帶明妍走!”
守山奴瞅了劉梓明一眼,然後微微一笑,表情充滿不屑,“老祖說是讓我來教訓教訓你,我看你的修為也隻有築基期,我不想和你打鬥,你還是快走吧。”
這話傳到劉梓明耳朵怎麼就覺的這麼刺耳呢?這不明顯看不起小爺麼?“你這老烏龜,怎麼說話呢?小爺我築基期的修為就能打的你落花流水你信不?”
守山奴畢竟是活了幾百歲的老怪物,什麼話沒聽過?此時對於劉梓明的惡語相加,隻是稍微點了點頭。不過,此時他沒有再說話,而是想用最簡單的方法將劉梓明趕跑。老奴可是親口跟他說的,不能殺死他。要不以他二分火性,早就大打出手,直接送劉梓明去見了閻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