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李元虛有些無奈,他和羅隱結婚是被逼的,而且結婚後也是隻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甚至連羅隱腹中的孩子也不是他的。
李姐繼續挑逗著他,一種十分曖昧的眼神看著他,“哦?不是這樣的?那應該是怎樣的呢?”。
“其實……”李元虛很想說出實話,但身一個男人。這種被帶綠帽的事,他實在是開不了口,於是又慢慢閉上了嘴巴。
“編不出來了吧?偷腥還要找借口,你可真壞~”李姐把身體貼身欺近了李元虛,“放心,姐我懂,我不會和羅隱告密的。”
“李姐,你貌似離我……太近了……”李元虛想向後避開,可是由於身體已經被固定在安全帶上,李姐又不斷欺身上來,最後竟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李姐那細膩白嫩的右手從李元虛的耳朵邊慢慢向下滑去,解開了李元虛襯衫的第一個紐扣,伸進了李元虛的胸膛裏……
“李姐,不行的。”李元虛抓住了李姐的手,想要製止它,卻不想自己的手順勢被李姐帶了過去,觸摸到了李姐胸前的兩團柔軟。
李元虛急忙想要伸回雙手,卻被李姐控製住,李元虛被迫揉捏起來,“啊~”李姐享受地發出了一聲呻吟,李元虛身下也漸漸支起了帳篷,似乎有一支長槍正要呼之欲出,一種強烈的本能與欲望使得他反客為主,起身推倒了李姐。
就當李元虛被李姐挑逗得起了生理反應,正想要撕碎李姐身下的最後一道防線時,李姐又故技重施,忽然貼近了他耳垂:“你不怕我告訴羅隱麼?”
又是這句話,它就像是一盆冰冷的水,直接便澆滅了李元虛本來已熊熊燃燒的欲望之火,讓他的頭腦瞬間便清醒了幾分,也讓他的身下原來已支起的小帳篷漸漸疲軟了下去。
李元虛無奈地起身,苦笑著:“李姐,你以後能不能別調戲我了,萬一我哪天真忍不住了呢?”
李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魅惑一笑:“這怎麼能叫做調戲呢,這是我對你的考驗,如果你連這點誘惑都經不住,那我以後怎麼能放心提拔你呢?”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麵對李姐這種前凸後翹尤物,除了柳下惠還有誰經得住誘惑呢……李元虛心裏暗暗吐槽著,但卻不敢明說出來,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而李姐還是他上司的上司。
“好了,我們現在來聊一聊幹露露的案子吧。”李姐話鋒一轉,開始說起了正事。
“你覺得對這個單子應該怎麼處理?”李姐詢問李元虛的意見。
“我進入佐岸才不久,工作經驗還不足,麵對這種大case,恐怕提出的意見對李姐您沒有什麼參考價值。”李元虛有些猶豫。
“沒事,大膽說。我想知道你的想法。”李姐鼓勵道。
李元虛略一沉思,說出自己的看法:“我覺得,這個價值百萬的婚禮case算是告吹了,畢竟幹露露並不是真心想辦婚禮。雖然我請到了miss蘇,但她很快估計就會在其他項目上指名要miss王,miss陳之類的國際名人來拖延時間。”
“嗯。分析地不錯,幹露露這種可怕的女人,確實是會作出這種事。”李姐點點頭表示讚同,“繼續。”
李元虛得到李姐鼓勵後,便繼續分析起來: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應該發現幹露露有點不對勁了,她看都不看一眼我的婚禮策劃書,把它扔地上,然後便是指名要國際知名設計師miss蘇負責她的婚紗。”
“而後來我邀請到miss蘇後,她也根本沒有表現出想和我們公司商議下一步婚禮細節的意願。”
“諸如主持人定金,攝影攝像定金,還有婚慶公司定金,確定好最後圖紙,提前購買物料,支付人工費用,這些幹露露都通通一言不提。”
李元虛看了一下李姐,見她的眼神充滿鼓勵,遲疑一下又繼續說道:“試想,現在的大多數女性對自己的婚禮都十分的期待,”
“嗯,那你現在有想出什麼挽回公司損失的解決方法麼?”李姐又問。
“這倒是沒有。”李元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李姐有想出什麼方法麼?”
“當然了。”李姐嫣然一笑,隨後指點李元虛道,“既然從新娘幹露露這邊告吹了,我們完全可以從婚禮的新郎那邊入手。”
“地產大亨李澤明?”李元虛反應了過來,“你是說我們去跟他告發幹露露的奸情麼?”
“沒錯,不過是有條件的告發,早上你離開我辦公室後,我便通過一個商界的朋友聯絡了李澤明那老頭,並讓那個朋友先跟他揭露了下了幹露露假結婚真卷款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