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尋著血跡繼續找去,發現有血跡一直延續到了山崖的懸崖邊,兩人從懸崖往下看去,懸崖深淵根本見不到底。難道李元虛他被黑社會打手們逼得跳了下去?劉sir心中不禁大膽揣測。李姐也是做此想法:“李元虛他……不會是被逼得……從這跳了下去吧?”
“很有可能,但我們也不用灰心,說不定他們下落過程中會掛在了樹枝中,或者摔在枝繁葉茂的大樹上,撿回一條命也並非是不可能,我們尋路下去找找吧。”劉sir略一沉思。
“嗯,我沒有見到李元虛的屍體,就絕不會放棄搜救他的希望!”李姐此刻也是一臉的堅定。
兩人為了尋路下去,便左兜右轉,進入了一個森林裏,深入了森林不久,便不停斷斷續續地聽見了“嗷嗚——”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近。
劉sir和李姐相覷了一眼,不禁都眉梢稍皺,“聽這聲音,難道是有狼群要過來了?”劉sir經驗豐富,很快拔出了身上隨身攜帶的手槍來。
“你要小心,狼群可不是好惹的,而是生性殘忍,給你一把搶防身。”劉sir把自己的另一把手槍給了李姐。
“看來我們要一起麵對群狼了。”李姐不禁有些緊張。
果然,狼群聞到了人的味道,果然開始從四麵八方湧現,把兩人圍在了中央。
劉sir與李姐互相背靠背麵對著狼群,雖然兩個人手裏都有著一把搶,但兩人畢竟都第一次麵對如此多的凶悍狼群,兩人的內心裏不禁都有一些忐忑。
為首的狼王眼見眾狼的合圍已經形成,隨著狼王“嗷嗚——”的一聲令下,前麵的幾頭狼齜牙咧嘴地開始試探著向兩人發起了衝鋒,來襲甚為凶猛!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幾聲槍響,衝向前去的幾頭狼發出幾聲哀嚎,脖頸之間的鮮血奔湧而出,隨之便紛紛倒下。
恐懼是動物的本能,眾狼見了幾個同伴慘狀,不禁都本能地略略後退了幾步,“就是現在。”劉sir和李姐相覷一眼,便已心領神會。擒賊先擒王,兩人持槍瞄準了狼王,那狼王倒是也聰明,趕緊躲了開去,二人趁機殺出了一條血路,突圍了出去。
那藥農安排阿玲和李元虛暫且住在她家後,又用草藥給李元虛流血的傷口止了血,做了包紮,兩人又在藥農家過了一夜。
旭日,初陽東升,溫暖的陽光透過窗前照進房間,李元虛感覺到周圍的光亮,睜開了睡眼稀鬆的雙眼,起了身來。
經過了這一夜,李元虛眼見身上的傷口的血都已經止住了,而且都開始了愈合,“這藥農給我傷口上鋪上的草藥倒是真的有效。”李元虛在心裏大讚了一番藥農的草藥,也不禁感激起藥農來。
李元虛推開房間的柴門,走出門外,朝陽散發出的燦爛陽光鋪滿了大地,周圍綠樹茵茵,半合繞著藥農的瓦房,遠處的南山的山巒一座接著一座,連綿著,起伏著,像是海邊的波浪,到處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元虛。”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清脆婉轉的聲音,李元虛回過頭來,卻見正是阿玲。
“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阿玲上前關切地問李元虛。
“還好了有昨日藥農的草藥,現在我身上的傷口都已經不怎麼疼了了,已經開始了愈合。”李元虛回答阿鈴說。
“隻是——”李元虛話鋒一轉,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
“隻是什麼?”阿玲不知道李元虛突然想到了什麼。
“阿玲,我是擔心我們出來了那麼久,一天一夜不歸,恐怕羅隱會借題發揮,我們兩人還是盡快回去z市吧。”李元虛有些擔憂家中的情況。
“恩,好。”阿玲表態同意。
“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南山中連續遇見兩次黑社會的人,我們在這已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還是盡快回到z市比較好,不過——”
李元虛說一半,便停了下來,似乎是在吊阿玲的胃口。
“不過什麼?”阿玲問。
“不過如果我們就這樣不做任何防護便回z市區,那些剩餘的黑社會可能在下山的路上埋伏著我們,如果再次遇見黑社會,我們又沒有這兩次這麼好的運氣的話,恐怕會難逃黑社會的黑手。”李元虛氣定神閑地給阿玲緩緩分析著。
“看你的表情這麼淡定,你現在心裏是已經有了應對的方法吧?”看李元虛一臉成竹在胸的模樣,便也猜到了89分。
“阿玲你果然冰雪聰明,看來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呀。其實在昨日我已經讓藥農去最近的s市報了警,警察很快就會來這兒送我們回z市。”李元虛笑道。。
南山在s市和z市之間,但距離s市更近一點點,因此李元虛選擇讓藥農去s市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