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閣,一位蒙麵老者盤坐於巨大銅像下麵,這銅像說來也甚是奇怪,既不是佛祖菩薩,也不是土地老爺,遠遠望去像似一位蒙莎的少婦。
“師傅,我帶風揚師兄來見您了。”尼雲說道。
“師叔好,三年未見,風揚甚是想念!”風揚行了個大禮,恭敬的站在旁邊。
老者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轉向風揚。風揚看著師叔的麵具依舊,他猜不透在這薄薄的麵具之下究竟隱藏的是什麼的麵孔。
“那鳳凰盞如今交予我吧,看來,它馬上就要完成它的使命了。”老者慢慢的說道。
是夜,七星堂中夜晚燭火閃亮,三個人圍坐在桌前。
少年血氣方剛,胸懷大誌,所謂:
傾負年少詞鬥酒,滿腹經綸頁文章。
鶴鳴密宗長眠將,忽如長鳴踏鬥雲。
塗墨灑彩燁流蘇,昔日笑謔猶遁藏。
人道正氣乾坤轉,罷黜萬言青衫郎。
“來,風揚兄弟,咱們再喝一杯!”尼雲黑色的皮膚,笑起來潔白的牙齒,加之聲音極富有磁性,但是此時的他真的是喝多了,動作明顯遲緩了很多。
“喝喝!難得尼雲兄弟回來一趟,今天晚上我們就不醉不歸!”風揚說話並沒有尼雲那樣的散漫,依然是慢條斯理,用袖子擋住酒杯,臉上露出了笑容。
話說風揚的師傅與尼雲的師傅雖然不和,但是座下弟子平日關係倒是好的很。
“尼雲哥,不要喝太多了,對身體不好。”六琴對尼雲說道。
“艾,你懂什麼,要痛快,就是要喝酒,今天難的高興,就算明日爬不起來,那又怎樣,男兒豈能怕這區區酒水?”尼雲邊說著邊拿起身後的酒壇,“風揚,我看咱不用碗了,我看還是這壇子痛快!”
“尼雲果然還是這麼野性,風揚今天就豁出去了,能和尼雲喝的痛快,比什麼都強!”風揚酒上毫無落後,雖然平時斯文,但此時同樣和尼雲一般,舉起壇子就大喝起來。
六琴雖然擔心尼雲和風揚的身體,但是的確難的在一起喝酒,索性就不管了,平時不沾酒的她也倒了一碗,喝了起來。酒剛下肚,灼熱感瞬間在肚子中散開,原來酒是這種感覺的啊,喜悅的心情永遠敵的過身體的不適,六琴也就這樣一碗一碗的喝了起來。
“哦,對了,尼雲,你說說你,幾年前,投靠咱們彎眉山鶴鳴宗,當時我一見你,就知道你是真爺們!真的!”風揚也是有點醉了,但是眼神中依然有清醒的顏色。
“承蒙風揚兄弟厚愛,來,來,我們再來一壇!”尼雲說話已經很是模糊了。
“尼雲,你說,師傅要那鳳凰盞幹嘛,那個鳳凰盞到底是做什麼用的?”風揚盯著尼雲,慢慢的問道。
“鳳凰盞?什麼鳳凰盞?管那些做什麼!我們現在,現在要做的就是喝酒!懂嗎?喝酒!來,我再給你拿一壇!”
就這樣,三個人,不知道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