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陳弩臉色難看,很多來這裏的上流人士,他們原本在一邊看熱鬧。現在想要走,可是路已經被堵住了,他們無路可走,於是連忙化身老好人勸道:“怎麼了這是,陳老還在裏麵躺著,怎麼主人和客人打起來?”
說著,他們拉住了陳弩道:“不是我說你,陳管家你的脾氣就是太爆了,人家是來看望陳老爺子的,怎麼說都是客人。雖然大家有點小誤會,但是什麼話不能說啊,就是不能說那也能用法律說話。現在什麼時代了,逞凶鬥狠,現在是法治社會。”
旁邊的人紛紛道:“是啊,不行就打官司,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們這拿出玩具弓弩嚇人就是你們不對了。”
所有人一邊倒,把陳弩數落的頭都抬不起來。
陳無邪推開陳弩,目光冰冷地看向陳晨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就是來踩我陳家麵子的麼。我告訴你,我陳家人寧可站著死絕不跪著生。”
“大侄女,不是我說你,沒那麼嚴重,大家都鬧著玩的。”這些客人們,頓時就忘記了剛才的立場,一個個擺出了以和為貴的姿態。
陳無邪給氣的不輕,還沒等她發火,陳晨已經來到了陳無邪麵前道:“我今天來這裏,就是為了見陳老爺子一麵。我的確給老爺子喝了毒酒,但是我的毒酒時效是一個月,也就是一個月後才會毒發。可是老爺子幾天不到就中毒了,這不是我下的。”
陳無邪道:“你怎麼證明不是你下的,或許你的毒藥提前爆發了呢。現在人快要走了,你怎麼說都有你的道理。”
陳晨道:“未必,我的毒藥絕對不可能提前爆發,不僅如此,我的毒藥反而會護住老爺子的身體。老爺子一旦被別人下毒,我的毒藥會自動抵製,隻要我解開我自己的毒藥,那麼另一種毒藥就會不攻自破,老爺子也會恢複。所以我敢來這裏。”
“那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來看老爺子的,還是想要殺人滅口,毀屍滅跡的?”陳無邪死死看著陳晨道。
陳晨道:“我知道沒有辦法說服你們,所以我隻能擺出這樣的陣勢。我可以向你們保證,讓我去見老爺子,無論結果如何,我都將自己交給你們處置。千刀萬剮也好,自裁也好,都由你們定。這一點大家公認,並且我一個人進去,到時候我治不好老爺子我就是你們的人質,你們可以通過來控製我的手下。”
陳無邪等人沒有說話,陳晨繼續道:“我的誠意已經擺出來了,說實話,我陳晨雖然經常給人扣屎盆子,可是最討厭幫別人背鍋。今天這口氣我咽不下去,所以特意來自證清白,而且我也是救老爺子的最後希望。如果還有誰擋著我,那就是居心叵測,因為我死會拖著大家一起,那就不是我陳晨害人,而是居心叵測者害人了。”
陳晨一番話,反而將他和眾多客人拉在了一起。
那些客人紛紛道:“我覺得陳少說的有理,真金不怕火煉,如果人家真的能夠救人,為什麼不試試呢。”
“是啊,你們陳家是不是自己做的手腳,害怕給別人知道了?”
“換做是我,我肯定答應了,無論是否治好都交給你們處理,你們怕個毛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