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飛依舊疑惑的很,同時非常驚喜。
江飛打電話說了這些情況,然後詢問江海拜師的全部過程。江海知道自己的老師蔡新河老人是很厲害的人物,但是他並不覺得是老師幫助了自己,他無奈地把拜師的全部過程,都說給了父親江海聽。
江飛聽完兒子的話,尤其是聽到“蔡新河老人隻準江海稱呼他老師”的時候,繼續追問道:“這麼說你們沒有進行拜師儀式,你老師隻讓你跟你師哥師姐學,也沒有教你真本事,那你還不算你老師的正式徒弟,頂多算是記名弟子。那他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幫咱們,你請他幫忙了嗎?”
江海說道:“沒有,爸,我覺得這件事應該不是我老師做的,他從來不走後門的。”
江海說完,腦子裏突然蹦出來一個人影,那便是坐在輪椅上的小美女蘇靜怡。他突然想起中秋之夜,蘇靜怡曾經問過他家裏的情況,當時隻覺得蘇靜怡是好奇,現在想想,很有可能是她再幫忙。而且以蘇靜怡出門都帶保鏢的樣子,要幫助自己的父母,也不過是一個電話的事。
江海想到這裏,咧著嘴笑起來,他十分高興,但是他並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江飛聽兒子這麼回答,便覺得自己可能找錯了方向,於是他也不再糾結誰幫了自己。現在升了職,不用加班,工作輕鬆了一點,總歸是好事。改天若是知道誰幫助自己,倒是再登門拜訪,否則要是胡亂感謝,弄錯了人,那可就要貽笑大方了。
江飛繼續問道:“對了,兒子,你們那個蔡穀醫館有沒有一個叫蔡從安的,聽說在軍隊裏當了個大校。”
江海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怎麼會問起蔡從安,他也沒有見過這位師哥,不過他還是老實的回答道:“我有個師哥就叫蔡從安,那是我老師的兒子,我得叫他四師哥。他老婆也是我老師的弟子,是我五師姐。”
江飛頓時感到腦袋有點懵,他之前聽說兒子拜師還不用交錢,以為他是鬧著玩的。最近這幾天走了運,才有所懷疑。他本以為兒子拜的那個師父隻是一個小角色,沒想到解放軍的大校都成了他的師哥和師姐,那兒子的師父怎麼可能是小角色。
江飛平時不善應酬,但是現在遇到貴人相助,他還是很開心的。可是,江飛一家都是小小的工人,與解放軍大校比較,簡直不值一提,江飛一想到這裏,頓時有些局促,他遲疑良久,問道:“那你拜了個這麼厲害的師父,怎麼沒有什麼儀式,是不是你禮數不夠,你師父不滿意你。”
江海進入蔡穀醫館時,確實沒什麼禮數,不過他事後問過麥辰師哥,據說蔡新河老人對他還是挺滿意的。
而且,蔡穀醫館一向以真本事立身,蔡新河老人本身便是瀟灑之人。若是有天分、有本事的人前去學藝,隻要不是十惡不赦,即使性格孤傲,蔡新河老人也會坦然對待;若是沒天分、又不努力的人前去學藝,即使禮數再周到,也會被蔡新河老人趕走。
江海說道:“老師可能還想考驗考驗我,他給我布置了任務,如果完不成,他說他就不認我這個徒弟。”江海天分本身就好,加上異能輔助,想要達到蔡新河老人的要求,還是很容易的。若是連他都無法達到要求,那蔡新河老人根本收不到徒弟。所以這樣說,也隻是讓他的父親好接受一點。
江飛聽完頓時心中有數,想著果然跟他猜測的一樣,自己的兒子頂多算是蔡穀醫館的記名弟子,以後若是不努力,連記名弟子都算不上的。他本想著多帶著些禮物,到蔡穀醫館正式拜訪,給自己的兒子正名,現在看來,這隻是江海的一麵之詞,蔡穀醫館的師傅怎麼想還不知道呢。
於是,江飛還是決定不管不顧,任其發展。然後,他叮囑江海,在蔡穀醫館裏要努力學習,爭取達到老師的要求,另外還要兼顧高考,爭取考上好的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