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羅炎的人還不錯,竟衝破了最後二十米的屏障,嗯?這家夥是誰,竟然也衝破了。”李楊看著王修驚異道。
台上的眾人,大多數人止步於最後三十米,極少數到達最後二十米。
“羅炎本身是有煉體的底子,外加七節天賦才衝破最後二十米,他憑的是什麼?”李楊納悶道。
“羅炎到極限了嗎?最後十七米,不錯不錯,什麼鬼?那家夥竟然還不停,還在往前?”李楊瞪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王修驚訝道。要知道李揚自己當初也不過是到達最後十三米。
“這家夥的毅力這麼恐怖嗎?”李揚看見王修超過羅炎後還在慢慢顫顫的往前走。
王修在最後十米的地方摔倒在地
“到極限了嗎?”
誰知李揚話音剛落,王修聳了聳肩,顫顫巍巍的竟用爬的方式繼續向前。
看著王修爬過的地方所留下的兩列血跡。
“這家夥是怎麼做到的。”
燭炎台是每過五米,難度就上一個台階,越往後的折磨更是成幾何倍的遞增。隻有經曆過燭炎之苦的人才能體會到那種滋味。
最後五米
“終究還是到極限了嗎?,,,這,,這家夥還是人嗎?”李揚看見王修在最後五米的地方停住不動,過了一會,竟又奇跡般的向前爬著。
整整五十米,王修竟然真的穿過了燭炎台,李楊早已震驚的說不出話,這可遠比此屆招生有兩個八節天賦的新生要刺激李楊的心髒。
李楊身後突然閃出一人,可李楊卻像是渾然不知。
這人披肩長發,就這麼散亂的留著,卻沒有給人不修邊幅散漫的印象,反而讓人覺得清雅至極。
此人正是本次祁連學院的領隊——池琅
“不好意思,昨日喝多啦,倒是誤了些時間。”雖然是道歉可是語氣裏可沒有半分愧疚,顯得極為隨意。
李楊對身後池琅的話毫無反應。
“咦?往日我這般你總會斥責我幾句,怎麼今日毫無反應?莫非是終於認同我的做法了?”池琅疑惑道。
“你還記得當初邢老封你修為,讓你走燭炎台,你破了劍門百年記錄的成績是多少嗎?”李楊答非所問,反而反過來問了池琅一個毫不相幹的問題。
“最後六米”
“嗬嗬,今日,你那記錄卻是被破了。”
“哦?那人破了最後五米?”
“他是直接穿過了燭炎台,整整五十米啊,他竟真的走完了。”
池琅聞言瞳孔一縮,一臉嚴肅的問道:“此子天資如何?”
“三節凡品。”
“...”
沉默半響,池琅搖了搖頭:“可惜了。”
“是啊,可惜了,若是天資在高些,哪怕是玄品,也一定是邢老最好的衣缽傳人。”李楊附聲道。
“卻也猶未可知,有如此可怕的堅毅性子,未必不能登頂天驕,此子叫什麼?”池琅問道。
“我翻看了報名錄,叫王修,不過是一尋常酒家的小二,不過此次招生倒也有其他驚喜,發現了兩個八節天賦和一個七節天賦。”
“哈哈,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要是師尊知道咱們私自篡改招生規程還拿他的燭炎台做測試工具,怕是少不了要罰我三個月的禁閉。”池琅拍了拍胸口,像是鬆了一口氣。
“若是學派吸取了上次大比的教訓,我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我可不想再丟那麼大的臉,一想起那個姓韓的那副嘴臉,我就一肚子火。”李楊咬著牙埋怨道。
“哈哈,放心吧,我有預感,那個叫王修的人,會給咱們一個大驚喜。”池琅拍了拍李楊的肩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