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酷暑難耐的六月天,火辣辣的太陽當空照,就像掛在天空中的火盤子。
在靖海市的各個繁華的街口,你會時不時看見一些年幼的孩子手裏拿著傳單在人群中穿梭。
即使是累的滿頭大汗,這些孩子也沒喊累,其中還有一個青春靚麗的美麗女孩子同樣是奔跑在各個街道,穿梭在各個熱鬧的人群中。
這些人正是陳雪和孤兒院的孩子們,即使是發一張就被丟掉一張,但陳雪仍然繼續發著,就像做著機械運動,即使是手腳已經有些麻木,也沒有停下。
陳雪知道隻要多發一張,隻要多一個人看到,就會多一份找出真凶的希望。
葉無雙救了她和孤兒院的一個孩子,而她知道自己必須報恩,所以即使是流著汗水,手腳麻木,陳雪仍然一臉笑容,在陽光下的笑容是那麼美麗,那麼嬌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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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海市,海心小區六號別墅。
一棟普通的別墅周圍時不時有人影攢動,不難發現他們每個人身材都很結實,而且從他們的行為舉止便可看出他們的敏銳度。
在別墅內,擺放的家具都是古香古色的,而且極其講究,在這棟別墅內絲毫感覺不到現代化的氣息。
在大廳的中央牆壁上掛著一幅字畫,龍飛鳳舞的草書將一個“魂”字彰顯的飄逸靈動,而且霸氣十足!
一位大約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最新的報紙。
男人外表俊朗不凡,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麵色剛毅,濃眉大眼,穿著一身白色的唐裝,顯得整個人精神抖擻,沉穩而又大氣。
在沙發一旁站著一個身材挺拔,麵相普通的年輕人,年輕人就這麼站在一旁紋絲不動,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
半個時辰過去了。
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子才放下了手裏的報紙,伸了伸懶腰,摘下了眼鏡。
一雙長滿老繭的手端起桌上早已泡好的茶喝了一口。
沒有抬頭,而是直接開口問道:“他最近怎麼樣?”
“高書記,這幾天您說的他好像情況不太好。”
站在一旁的年輕男子畢恭畢敬的答道。
“哦?怎麼不好了?那你給我說說。”
中年男子抬了一下眼皮,疑惑的問道。
“昨天您說的這個叫葉無雙的學生因為涉嫌一起凶殺案而被警局拘留,目前還沒有最新消息。”
男輕男子開口說道。
“凶殺案?一個學生是凶手?而且還是他?這是不是搞錯了。”
中年男子聲音提高了幾分貝說道,顯然是對這件事有所質疑。
“目前調查到的,是警方找到的人證和物證皆指向他,至於搞錯沒有,暫時還不知。”
男輕男子答道,表情略微有些不解,不知道書記為什麼會對一個學生這麼關注。
“我覺得他不是這種人,他的那雙眸子是我見過的人當中最幹淨的,而且一個以救人為己任的人更不可能是殺人凶手,我想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
中年男子沉默了一會再次開口說道:“這件事你要繼續調查,去吧。”
“是,書記。”
年輕男子說完,便大步向別墅外走去。
待年輕男子離開,中年男子呢喃道,葉無雙,你是我看好的年輕人,我不相信你會是殺人凶手,而且你幫助過我,我是不是應該為你做點什麼呢?
說完,中年男子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這個時候,靖海市警局,王剛正在數著剛才收到的賄賂款,電話鈴聲打斷了他,此刻他的臉上有些不耐煩。
隨手拿起了電話,看了一下電話,是個陌生的號碼,於是不爽的大聲問道:“誰啊,請問有什麼事?”
“王局長,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啊?”
中年男子並沒有為王剛的語氣感到不滿。
“你是?”
電話那頭,王剛的聲音弱了幾分,能夠有自己電話的,而且聽這語氣好像還認識自己,王剛本來就是根老油條,知道看人做事,所以再沒搞清楚對方身份的情況下,王剛選擇了冷靜。
“哦,嗬嗬……我是高震,王局長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中年男子高震笑嗬嗬的說道。
“啊,原來是高書記,在下有眼無珠,冒犯了高書記,還請原諒。”
電話那頭的王剛一下子慌了神,背後的冷汗直冒。
高震,這可是靖海市的市委書記,實打實的一把手啊,王剛壓根沒想到高書記會打電話給他,這可是把他嚇了一跳。
“別介意,我就是找你有點事。”
高震笑著說道,畢竟現在高震是有求於王剛,雖然他是靖海市的一把手,手握實權,但是刑事案件他還是管不了的。
“高書記,您有什麼事就說,屬下能夠做到的就一定做。”
王剛恭敬的說道,但是他並沒有把話說滿,不是說無論什麼事都做,而是說能夠做的事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