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沒有介紹得很清晰,順子這個人吧,比較單純,怎麼單純呢,大概是他肌肉太多了,所以搞得腦子也是一根筋,轉不過彎來,別人說什麼他就信什麼,而且他自己也不會騙人,一騙人就臉紅,我現在看看,果然如此。
小樣,還跟我裝,我能把他忽悠瘸了,而且還買我的拐。我見他在喝酒,於是搶過了酒,給我也倒了一些,說道:“來,咱哥倆喝兩杯。”
順子最喜歡的就是啥事不幹就喝酒,比較符合他的形象,這時候自然樂的如此,我們倆幾杯酒下肚,順子臉微微紅潤,我就知道事情妥了。
“哎呀,順子,你說說我,從小和你一起長大,那是一起逃課一起泡妞,你說我們是不是兄弟?”
“那還用說?鐵的,鐵的兄弟。”喝得舌頭都大了,我就不信你還能藏得住事。
“你說的對啊,我也把你當兄弟,可是你說說,這兄弟之間是不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
“沒,沒錯,沒錯。”
“可惜,你不把我當兄弟,否則怎麼會瞞著我事情不說呢。”我裝作無奈的搖搖頭,一副頹廢的樣子。
順子急了,他一急說話就不利索,“沒,我沒有,不是我,不說,是……”
“是什麼?”我眼前一亮,正事來了!
“你爺爺不讓我說,我不能說,這是為你好,為你好。”
什麼?我也也不讓他說?他什麼時候和我爺爺有什麼關係了?這信息量不可謂不大,我眯了眯眼睛,想著這裏麵的門門道道。
“我爺爺都特麼生死不明了,他說的話你不能聽,你知道些什麼,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你也很擔心我爺爺吧,我們把他救回來,豈不是皆大歡喜?”我不死心,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不行,答應了不說,就是不說,你爺爺說了,即使是他死了,也不能說!”這話說得夠狠的了,我也不敢繼續問了,但是我轉念一想,老爺子說自己死了都不能讓我知道的事,那得是多大的事,這實在是有些太可怕了。
“行行行,老子不問了。”我佯裝生氣,實則是在想問題。
“你可以嗎?”順子突然問道,很突兀。
“啥?你說了個啥?”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成為鎖龍人,你覺得自己可以嗎?”順子說道,眼中冒出一道精光,讓我渾身一抖。這些,他都知道?
“為什麼不行?”
“你知道你麵對著什麼樣的敵人?之前你也看到了,隻是我們問了一句話,那人就死了,你也會死,我也會死,這樣值得嗎?”
對啊,值得嗎?
我想起爺爺驕傲的把前來問他買煙鼻壺的商人罵了個狗血噴頭,那個時候的他老人家真帥啊,這就是鎖龍人嗎?守護者我神州大地萬裏如昨,不畏懼任何的敵人嗎?
“當然了,不這麼做,我的靈魂會攔腰折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