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剛才的一出,我這會喘氣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剛才那個漢子衝過來拿刀把我們給剁了,所以也十分的埋怨桃夭夭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進入別人的家裏,也埋怨順子剛才不早點說,想到剛才我就置身於危險之下,我就有些不寒而栗。
“沒想到你這個鎖龍人,竟然這麼膽小。”桃夭夭嬌笑著說道,果然,美麗的事物都值得被人們原諒,她這麼一笑,我的怒氣也消了不少,有些惱怒的回道:“我才不是膽小,我是覺得這種事情完全可以使用更加輕鬆的方式來進行。”
是的,一直堅信著凡事多想一想再行動的我,確實要比這倆人冷靜得多。
“噓,看前麵。”她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我才發現了前方這村莊裏麵的一些異常,前麵迎麵走來了一個隊伍,看上去很奇怪,為什麼奇怪呢?
全部都披著白幡,前麵有幾個小孩子手捧著籃子,一邊走一邊從裏麵掏出白花花的死人紙錢丟起來,後麵拉著長長的隊伍,伴隨著獨特的哀樂,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前方有七八個青年鼓著腮幫子吹著手中的嗩呐,這就是在吹奏哀樂了,這種方式在各地有各種各樣的名稱,吹鬼子、還魂之類的,而嗩呐因為其本身哀傷的聲調更多地被用於吹奏哀樂。
其實這本身沒什麼,因為這種隊伍在各處隨處可見,不過是死了人行的喪事而已,沒什麼好讓人吃驚的,但是讓人吃驚的是這群人,一個一個的臉上都仿佛抹了白粉一樣,臉白的不可思議,看上去就像是一群僵屍在這裏舉辦葬禮一般。
而且,這個隊伍,長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從剛剛從我們身邊走過的開頭,一直到完全走過去的結尾處,竟然整整走了三分鍾的時間,這死的是什麼人?竟然能有這麼多人參加葬禮?一般葬禮能有幾十人上百人都算是大家族了,可是這麼多人,至少有一千多的人,這個村子才多少人?
那些人從我們身邊徑直走過去,仿佛根本沒看到我們三個一樣,我本來想出聲詢問一番,但是卻被桃夭夭嚴肅的拉了回來,並且她示意我不要說話,這是怎麼了?這個少女隻有在上次我們差點被狙擊的時候才露出了這樣凝重的臉色,莫非她發現了什麼怪異的地方嗎?難道真的和我所想的一樣,這些人不是臉上抹了白粉,而是真的全部都是從地獄爬上來的活死人?
我們仨沉默的看著這個隊伍走過去,剛剛走過完全我就按耐不住問道:“這,這是葬禮?葬禮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之前我們不是還在談論為什麼這個村子裏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嗎?現在看來這些人應該是去參加了這個葬禮吧,到底是什麼人死了呢?”誰料桃夭夭並沒有像我一樣表現的那麼驚訝,她倒是低頭扶著自己的下巴思索著什麼。
“你好像對這裏很熟悉?我們到這裏到底要幹什麼,這你能說了吧?”沒想到她這一想就想了好久,我等不及了,繼續問道,並且打定主意她要是說不上個所以然來,我就帶著順子離開這個村子,這個村子給我一種很詭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