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擔心一點都不無道理,是因為以人類的速度,怎麼可能做得到這樣的事情?並且要將一個大漢的屍體扛著釘在三米高的頂板上,需要的是踏板,但是這裏麵並沒有那種東西,看起來就像是,這人本身就長了三米高,所以他才能做到這樣的事。
但是那怎麼可能?
而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一陣陰風吹過,背上像是被針刺一般的發寒,汗毛倒豎!頭發像是炸了一樣的直立起來,隨後我緩緩地回頭,隻看到一張和我一樣表情的臉。
“媽呀!”我嚇得張皇失措,隨後定睛一看那分明是順子,他一把拽住想要逃跑的我,伸手指了指上麵,隨後用手電筒仔細的照著。
“還真是吳剛,可是這怎麼可能。”順子如遇大敵一般四處張望著,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聽到前方砰的一聲,有人撞倒了什麼東西的聲音,以及伴隨著,一個人逃離的腳步聲。
“是誰?”我這個時候也恢複了鎮定,大叫道,但是卻沒有回答,什麼也沒有,通過手電筒照過去的光我們發現,那裏根本沒有人,這是一個死胡同!前麵是一堵高高的牆,而牆的上麵被那蓬頂死死地擋住,隻有一道十厘米的縫隙。
可是要知道,除了小孩子之外,沒有別人能夠從這裏鑽出去的,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感覺這事透著詭異,因為一個小孩絕對不可能幹掉吳剛,而且吳剛的身上,還藏著槍支,他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孩子殺死?
我們倆有點害怕了,都退了出去,這鎮上是有警察局的,我們本想報警,但是就在找警察局的過程中,看到一家飯館,遠遠的就看見桃夭夭正坐在裏麵,正和一個人說著什麼。
我們倆心中一喜,這個時候找到桃夭夭,無疑是非常有用的,至少能讓她來看看,更容易看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我們倆氣喘籲籲地跑進了這飯館,剛一進來,就聽到看上去像是飯館老板正和桃夭夭大聲地說道:“幾天前啊,確實來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看上去挺年輕的,要說這倆人怎麼個奇怪啊。他們背著大大的包,看起來裏麵裝了不少的東西,但是看起來又不像是行禮,一看就是來這裏探險的。”
“我們這啊,這種人也見了幾百個了,平均一年就有十來個這種人,但是很明顯這兩個人一點經驗都沒有,年輕的很啊,並且穿的衣服還是我們平日裏穿的衣服,這哪能行,我看不過去,擔心他們的安全,所以過去勸他們,誰知道那一男一女連聽都不聽,吃了飯向我打聽了路之後就離開了。”
我眉頭一皺,這是在說,吳剛的弟弟和他女朋友?這樣的話,似乎能對得上,那他弟弟二人的確來過這個地方。但是吳剛又是怎麼回事呢?他剛剛那讓人感到恐懼的死相,還有我們看到的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的幻影,讓我們根本無心聽這老板說話。
但是那老板似乎說到了興處,侃侃而談道:“要說啊,這前兩天也來了一群人,一個老頭帶隊,那老頭看上去挺斯文的,不過身上有一股子書生的卷氣,然後他帶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一群小娃娃,哎對,就和走進來的這兩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