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起來倒是挺符合常理的,不過很顯然,這就是信息不對稱的關係了,桃夭夭並不是親身經曆者,所以不會明白當時我們看著那屍體的臉,的的確確就是吳剛本人,不可能存在我們眼花看錯了的可能性。
所以,桃夭夭的推理是有問題的,是不正確的!但是這種感覺怎麼說呢,你沒辦法完完全全的告訴別人,你自己曾經親身經曆了什麼,你看到了什麼,因為從來就沒有什麼感同身受,語言永遠都是蒼白無力的,在赤裸裸的現實麵前。
就像很多人聲稱自己看到了鬼,我不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不是在騙人,也不想知道到底這個問題的答案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本質上,是因為我和它沒什麼關係。
但是當你真正遇到了之後,你就會發現,你想告訴別人的時候,別人也是一臉的不相信,也許隻能用信則有不信則無來一言以蔽之了吧。
這時候飯館的老板來了,剛剛他去了一旁,所以我們才能肆無忌憚的討論這種不怎麼親民的問題,而這個時候他來了,我們就暫時停下來了,而這個時候他看到我們用那種隨意的語調說道:“說來也怪了,過幾天從西伯利亞的寒流就要下來了,但是來這裏的外地人反倒是越來越多了,奇怪啊。”
確實,掐指一算時間,現在也快要臨近冬天了,而在這種臨近新疆的地方,冬天確實來的比較早,通常就是別的地方還沒感覺到冷,新疆已經開始下大暴雪了,就是這樣的程度。
但是他說,來這裏的外地人越來越多了?按照他先前說的,他知道吳剛的弟弟和他女朋友曾經來過這裏,並且還告訴了我們,極有可能的是那一群由老頭子帶領的學生們也來到了這裏,這麼說起來,來這裏的人確實挺多的,還要加上我們。
這時候飯店老板不知道是腦子裏那根弦搭錯了,隨意地瞥了我一眼,然後就再也移不開目光了,一直死命的盯著我看,剛開始還有所掩飾,後來幹脆手上的活計都不幹了,就盯著我看。
我被盯得渾身發毛,頭皮一陣發麻,這個人,該不會是同性戀吧,不然他這麼看著我幹嘛?
“敢問這位客人,你,曾經來過這裏嗎?”他突然問道,問的問題也是十分的奇怪,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廢話啊,我這是第一次來過這裏,難道還有什麼不對的嗎?
“我這是第一次來啊。”我說道,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敢問你叫什麼?”他的雙目亮了起來,像是找到了獵物的獵人一樣,讓我們都覺得他很奇怪。
“我叫熬興。”我說道,想看看他有什麼可說的。
“熬興,熬興,對,對,對上了!我可等你等了好久了!”那老板十分的激動,把手裏的笤帚簸箕一扔,跑過來抓著我的手。被一個大漢這樣對待,我可一點都沒有感受到榮幸,隻覺得一身惡寒,雞皮疙瘩都快要出來了。
但是他說的話,卻不得不讓我打起精神來對待,他說什麼?他等我等了好久了,這又是從何而來的話?我這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但是這已經是第二次遇到這種莫名其妙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