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這個可能性!他獨自一人出現在這裏,本身就很蹊蹺,並且給我們的感覺,像是一個逃難的人,臉上的那種疲憊,不光隻是疲憊而已,還有別的一些些情感,類似於惶恐不安,類似於後怕,這個人,就像是一直被一個自己所恐懼的東西追著追著,然後到了這裏。
這是他給我們的感覺,並且我們現在似乎能想得出來,如果我能想明白他到底是在害怕什麼,就可以得知到底是什麼在追著他。
我想想,我當時身上拿著什麼東西嗎?似乎,沒有啊!
媽的,我當時就站他旁邊,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拿,要說的話也隻是遞給他的毯子而已,難道會有人對毯子感到恐懼嗎?我想沒有吧,這麼想來,他還是對於我的臉感到可怕,這就讓我難以理解了,難道那個追殺他的人,和我長得很像嗎?
“這個人身上並沒有什麼外傷,但是可以感覺的出來,他應該受了相當大的刺激,以至於現在神誌不清,不知道自己是誰,失憶了,他到底遇到了什麼呢?”桃夭夭喃喃自語道,嗯?神誌不清?受了刺激?
等等!這怎麼有點熟悉啊?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和這個相同的案例啊?不然的話,為什麼我們會覺得如此熟悉呢?到底是什麼呢?
對了!有了!嗎的!吳剛的弟弟,他本人不就是這個樣子嗎?雖然一個是失憶,而另一個是神誌不清,但是無一例外,兩個人按照陶夭夭的分析來看,都是因為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才變成這個樣子的!那麼會不會,這個人也是去了那陵格勒峽穀,所以遇到了什麼?
這裏距離那陵格勒峽穀,坦白來說,其實已經並不遠了,因為按照向導所言,我們還需要翻過一座山,在走個幾十公裏,基本上就差不多了,而看他的樣子,是有可能是從那裏跑出來的!
我激動地抬起頭,桃夭夭也看著我,顯然,她和我想到了一塊去!
可是,就真的像我們想象的那樣,有那麼的巧合嗎?兩個完全沒有任何聯係的人,僅僅因為他們的症狀有點相似,所以就把他們聯係起來,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於武斷了?
這個人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生活在這周邊地區的牧民,他看上去更像是城市中生活的人,這一點從他身上穿的衣服以及他的樣子都能看得出來。
牧民,常年風吹日曬,又因為長時間生活在這種比較高的地方,臉上都有高原紅,很容易辨認,但是他不是,白白淨淨的,完全不像是幹粗活的人。
更加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穿的衣服,先前我說他穿得清涼,他都是抬舉他了,現在我仔細想了想,他他嗎穿的那那裏叫做清涼,他穿的那叫做腦殘。
在新疆的冬天,冷得讓人不可思議的時候,有人穿著短袖短褲,估計也可以用腦殘來形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