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在進山打獵的時候,遇到了什麼我們現在無法想象的生物,才慘死在這裏的,我把他的槍撿了起來,是那種老式的獵槍,幸好是用子彈而不是用鐵砂的,要真是那玩意我還真的用不了那玩意。
那種槍不光命中率不高,而且後坐力大的可怕,聽說沒用過槍的人打的話,恐怕一下子胳膊就要脫臼,而我雖然跟著他們混了許久,但漲的也不過隻是見識,真要說我的身體素質和戰鬥力,那還真是有些不敢恭維,所以我才沒有不自量力的覺得自己什麼都能用。
而埋好他之後,由向導給他念了一大段嘰嘰喳喳的我們聽不懂的悼詞,又裝模作樣的拜了拜天之後,我們就離開了這裏,朝著遠方進發,雖然我們已經知道了,前方一定有著某種難以應付的一種生物,不過即使如此,前進也是唯一的答案了吧,畢竟已經走到了這裏,前麵就算是龍潭虎穴,也要向前。
向前,向前,不擇手段的向前!
我擺弄著手裏的獵槍,心裏有點美滋滋的,先前的那槍已經被我弄丟了,而且手槍無論如何,也比不上長槍拿在手裏的那種安全感,更何況還是這種完美綻放男人的野性的槍。
這期間,這個江起雲所展現出來的各種經驗,竟然遠比我們找來的向導還要豐富,而他顯然也沒有要隱藏著的意思,看來他是真的想去那棱格勒峽穀,他為什麼要去那棱格勒峽穀呢?他去那個地方,又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呢?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周遭荒蕪人煙的雪山呢?
這些都是一個謎。
“走這裏。”江起雲衝著我們所有人說到,指著前麵的山邊,那是一條小路,看上去十分的危險,但是江起雲顯然不願意去解釋什麼,隻是指著那裏,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可是要知道,在這之前,向導已經給我們說過了,不要走那邊,那邊十分的危險,就他聽說的事情,就已經有不少人從那邊走而死掉了,可是在這個時候,江起雲卻執意要走這邊,看他的臉色,似乎根本容不得商量一般。
向導臉瞬間就拉下來了,灌了一口酒,但是卻沒有一點點醉意,大聲說道:“從那邊走?你知道那裏有多危險嗎?路隻有十幾厘米,我們沒有繩子,那路上還落滿了雪,如果走那裏,很容易就從那旁邊摔下去,而一旦摔下去,就是死!還是說,你能保證從這邊走,我們掉下去你能護的住我們?”
然而江起雲根本不給向導半點麵子,甚至就連解釋也不屑於去解釋,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跟著他走吧,我一個人走這邊。”說罷就是要離去,我們都傻眼了,這人什麼情況?
這個時候桃夭夭給我試了個眼色,我心領神會,走過去拉住他問道:“為什麼你非要走這裏?至少要給我們個理由吧?”向導並沒有收我們的錢,所以我們是不可能約束的了他的,而這個家夥至少乘過我們的恩,至少還是容易說服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