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別說得這麼邪乎,一驚一乍的,他身上確實是有秘密不假,但是至少現在我們的首要目的並不是關注他吧,畢竟他現在還在上麵,而我們已經下來了,並且上不去了。”桃夭夭一針見血,我們幾人都愣住了,一想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來著,我們現在費勁了頭腦去思考他到底是什麼人,似乎對我們現在的處境沒什麼幫助吧。
因為他會不會下來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知道,我們在磨蹭下去,很有可能無法離開這裏。畢竟順著這坡道上去那是已經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從這前麵我們還沒有去過的地方看看,似乎說不定會有些別的路徑能供我們出去呢。
倆人抬起了順子,我也幫襯了一手,其實不是我不想幫忙,而是順子太特麼重了,我抬是能勉強抬得動的,不過支撐不了多久,並且還有可能把他弄的摔倒了,說不定還是害了他,所以我就自覺地離他遠一點了。
我們慢慢往前走著,不過我總覺得江起雲不會有他們說的這麼的邪乎,不過也不差,給我的感覺就是這個人身上一定有著什麼巨大的秘密,而且很可能和我有關。
但我並沒有說,大概是他說的那句話對我產生了影響吧,大概也是我本來心裏就一直有所疑惑,也有所放不下的東西吧,看著順子被凍成冰的臉,我覺得挺對不起他的。
我們終於進入了那深處的洞穴,有點奇怪的是,這個洞穴,似乎不像我們剛剛落下那裏的溫度,剛剛我們落下摔到那裏的時候,那裏麵的溫度是很低的,周圍也是很冷的,但是當我們進到這個洞穴之後發現,這裏似乎要暖和許多。
是的,就是暖和許多,甚至因為太暖和了,我身上的衣服我都覺得是不是應該脫下來了,其中的反差就像是從寒冬臘月天走進了燒暖氣的屋子裏那樣的感覺,而這溫度的變化也讓我們心中有些打鼓。
“這是咋回事啊?這麼冷?該不會是地下有什麼岩漿吧?”吳剛皺著眉頭問道,還在空氣中聞了聞,似乎是想聞聞看空氣中有沒有什麼煙熏火燎的氣味,我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心道他的想象力真是夠豐富的,我們這才下落了多久,能碰上岩漿?
我到是不擔心這個,反倒是覺得這會不會影響順子,本身我們就是要打算等出去之後先找水慢慢的消融,然後在是溫水,這樣慢慢的消融起來,不會傷害到他,但是這樣搞起來的話,萬一融化了順子也死了咋辦。
我的想法並沒有什麼錯,因為就在我懷疑的檔口,順子外圍的冰已經開始緩緩融化了,雖然很微小,但是淌下來的水滴可不得不讓我們擔心他到底會怎麼樣。
雖然如此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是短暫的先降低他身邊的溫度,以期許他能平安的醒來,而也因為害怕抬得過程中他身上的冰融化光了最後導致人摔倒在地,所以我們先把他放在了原地,隨後大家安排了一下工作,每個人去一個方向去四處勘察一下,先搞清楚這裏麵的環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