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沒有趁機詆毀他們的意思,這實在是我的心裏話,這群人的確是一群白癡,如果用這樣的繩子也能爬的上去的話,恐怕他們現在就不會在這下麵兜兜轉轉了吧。
那繩子還算是好繩子,我摸了摸,材質很結實,能夠支撐起一個人的重量,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要說它能憑借前麵的三角掛鉤,掛在上麵,並且依靠它掛住的力量,把一個人能拉上去,還要堅持著不在半路中倒下,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是的,就是不可能!要說那洞壁,雖然很幹燥不怎麼光滑,比較適合攀登,但是暫且不論誰能把繩子丟到那麼高還要保證精確的掛中上麵,就說那上麵沒有任何的石頭之間的縫隙啊,山上麵的棱啊,能保證它能掛中的,而且拉著繩子向上攀登,那可絕不是什麼溫柔的運動。
非常的顛簸,就這還是臂力好的人,臂力不好的能把自己拉上去就不錯了,要知道那玩意可是有一百多米的高度啊!能從這裏爬上去的人,從這下麵爬到那陵格勒峽穀內恐怕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了吧。
當然了,我能看到的事情,他們裏麵的那個老頭也能看得到,還有幾個腦子還清醒的也知道這根本不可能,可是架不住那邊的幾個人一直咋咋呼呼的,說咱們來這裏麵不就是尋找真相的嗎?這骨頭很明顯不正常,我們需要研究清楚它到底是什麼?
這帽子一扣,反駁的話說的就不那麼順溜了,不過這些人還是在一直爭吵著,竟然還真的吵了起來,我徹底失去了興趣,轉身一看,我突然發現,這個時候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那突然發現的巨大骨頭上,還有這些人的爭吵上,似乎並沒有人注意到周圍的環境了。
這應該是個機會,我想著,就脫離了隊伍,朝著遠處的一個對比起來較為安靜和僻靜的地方走過去,而且我走的時候並沒有和他們說,所以在他們看來,我是一個人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這對於他們和我來說,都是最好的機會。
我打著手電筒,好不容易走的遠了一點,至少距離他們來說是算遠了一點了,而我一路上打著手電筒裝作尿急的表情,應該全部都被有心人看到了吧,所以我現在就關上了手電筒,靜靜的等待著別人的到來。
是的,我就是在刻意的尋找著機會,來引出那個藏在他們隊伍之中的那個人,那個在今天早上殺死了別人,而且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手套的人,這個人麵對這樣的機會,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我不知道他怎麼想,我隻知道如果我在他的立場上,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時機的。
他一定會來的,而我在等,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略微有點緊張,因為我並不能完全確定那個人就藏在他們之中,萬一那是個遊離於我們之外的怪物,他看到我離開,過來把我給殺了,到時候我不就悲劇了嗎?
但是我相信自己的判斷,對於這個判斷,我有足夠的自信,因為如果不是在他們之中的人做的這種事的話,他是不會多此一舉,把屍體搬運到那個地方的,雖然我現在還是想不明白他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是可以從中推出他的身份,這是我相信自己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