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南衣不動神色,將碗筷一放,起身便將楚末涼整個人提起來,眼裏的冰涼都要刺破在座的人的眼睛了。
“這個人本來就是我的人。”
而榮格年居然還在這兒本已經亂七八糟的事兒裏又插上一腳,一臉嚴肅道:“楚小姐可是和我有婚約之人!”
楚末涼平靜好內心,笑道說:“怕是我惹惱了幾位公子,現在都拿我來取樂了。況且,我有不是物件,賜來賜去的,我不要。”
楚末涼雖蒙著麵紗,可是說這個話的時候,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卻實在讓人不容忽視。
楚千蘭內心卻極為憎惡,憑什麼,憑什麼這個廢柴現在居然可以強盡她的風頭!
楚末涼又轉向榮格年的位置,一臉霸氣道:“還有,榮少主,怕是我退婚的次數實在也數不過來了吧,你還是一心一意對我的好妹妹吧。”
楚千蘭臉色一變,生怕楚末涼將那些事都給抖摟出來,而榮格年臉色也好不了哪裏去,尷尬的咳嗽了一下。
楚末涼又將夜南衣提小雞似得手拍下來,卻不料遭夜南衣反窩。將楚末涼的手緊緊揣在手裏。
慕容尚看現在的情況著實尷尬,這飯是肯定吃不下去了,心裏雖然也滿意這楚末涼,大方有點小聰明,確實是皇媳婦兒的好人選。可是實在不能得罪元力派,更不能得罪夜族啊!
慕容尚權衡之下,擺出了皇上的威嚴,道,“今晚的宴會著實有趣,可寡人身體不適,也請各位先行回去。皇兒,扶朕回紫龍殿。”
慕容尋知道皇上這個意思是什麼,隻能按捺住那顆傾慕的心,扶著慕容尚離席了。
幾個女人,包括付文君在內,看太子殿下離去,本來都想走進,對楚末涼做點手腳,可是看夜南衣還在她身邊,所以便抓走了楚千蘭。
夜南衣握著楚末涼的手,一直沒有放開過。甚至越窩越緊。
“疼!”楚末涼有些不滿,皺起了眉頭。
夜南衣的眼神卻分外冰冷,看著楚末涼的臉一句話也不說。
楚末涼內心有些無奈,她今天表現的還不夠好嗎……都已經當眾拒絕了別人了,而且,難道這個家夥在吃她的醋?
不會的不會的,夜南衣這個人,冰冷的就像沒有血肉似得,對她又那麼凶巴巴的,一定隻是又不爽別人來什麼碰他的什麼財物而已!
一直到了楚家門口,夜南衣才將她的手放開。
“我,不喜歡別人喜歡你。”夜南衣有些別扭,別開頭,低聲說道。“你是我的所有物!”
楚末涼聽到這句話,先頭內心砰的跳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複正常了,這個人到底什麼意思?她在他心裏不過是一個私有物件?
“我的事,不用你管這麼多!”楚末涼低下頭答道,隨後便進了家門。
夜南衣本握住她的手,很快也鬆開了。
別過夜南衣之後,楚末涼回到房內,也不讓桂香伺候自己,開始修煉。可是不知為何,幾次都不能如願,不能好好的進入修煉狀態。
……
腦海裏,竟然都是夜南衣那天殺的樣子,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一麵對夜南衣,再怎麼強勢都像個初出茅廬的小屁孩似得。
難不成她其實對他……?不會的,來到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她理應不會對別人心動,前世活了20多年,也沒有心動過,現在怎麼可能心動呢?
況且,那個人,隻不過是手裏拿捏著她的身份印記,所以自己才對他上了幾分心。要不是苦於實力懸殊巨大,她早就討回來那個身份印記了,難不成要一輩子被他拿捏住命脈?
是的,她來到這裏,可不是來遊玩的,更不是來談情說愛的。她可是重生到這個地方,天讓她為這幅身子報仇。以前欺壓過她的原身的人,她都會讓他們顛覆!
夜族。
“主上……”霄麟看到回到房內就虛弱的隻能靜靜坐著的夜南衣,神情裏都是擔憂,還有對那個女子的,憎恨。
“在這裏,隻能叫我族長。霄麟,我說過多少回了,下次再犯,我就不讓你來到赤原大陸了。”夜南衣閉目,隻從嘴裏吐露出來這句話。
“可是…我實在不明白您到底為什麼要一味接近那個女孩,你從一開始,不過是好奇為什麼待在她身邊會影響體內的修行。可是現在……”
霄麟那絕美的樣子,此刻卻布滿了不解和怨恨。要她說出主上心裏走進了一個女人這種廢話,她是絕對說不出口的!可是為何主上一味要接近她,明知道每次接近她就會影響身體的修行。